我點點頭不慌不忙的說:“這山叫望孤涯,孤是古時候帝王自稱,孤便是帝,望孤,望孤呵呵,就是望帝!”
顧安琪抬頭看看夜空,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說。
“雁回哥,要真是這樣,設下這杜鵑泣血風水局的原來是一位高人啊。”
“何止是高,簡直是高深莫測,望帝還想著要歸去,一切重新開始,而這里的東西兩座山分明是東飛伯勞西飛燕,勞燕分飛,永世不見,也就是永遠回不去的意思。”我看到這風水布局都不由佩服之至。“也不知道這位帝王是誰,這樣的風水局想必這位帝王一定不得善終。”
顧安琪欽佩的看了看我,眨著眼睛說。
“雁回哥,你好厲害,我前前后后上來十幾次也沒看出其中玄機,你一來就能看出來,恐怕我爸來了,也不一定比你厲害呢。”
我從來沒過見女孩子這樣直白的夸自己,臉立刻紅了一大片,連忙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冥冥之中好像所有的事就浮現在我腦子里,好像好像看書一樣,寫的明明白白,我只不過讀出了就行了。”
“雁回哥,你剛才不是說這古墓埋的不是人,那埋的是什么?”
“連山,你不是想學堪輿風水,來我教”
我說到一半回頭發現蕭連山已經不在身后,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想想也是,他這樣的性子還真不是學這個的料。
我給顧安琪解釋:“這風水局如此精妙,目的就是要克死當時的帝王,但杜鵑泣血的形是有了,可沒神,要盤活這個杜鵑泣血真正的玄機就在古墓里面所埋的東西,之所以要弄成古墓的樣子,只不過是掩人耳目,其實這下面根本不是古墓。”
“不是古墓?!”顧安琪一怔眨著眼睛問。“不是古墓是什么?”
“是祭壇!”
“哦!我明白了,祭壇就是發動這個杜鵑泣血的關鍵,為了不被人發現所以修建成古墓的樣子。”
我發現顧安琪真的很聰明,說什么一點就通。
我剛說完就愣住了,看著顧安琪身后一臉驚奇,顧安琪看我盯著自己身后,茫然的轉身,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一個口吐紅舌,面目猙獰,雙眼上翻兩條血跡從眼睛里流出的人,沾滿鮮血的雙手就近在咫尺得舉在她面前。
顧安琪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的驚慌失色,大叫一聲后暈倒在地。
我一臉茫然的看著面前的怪物詫異的問:“你你這是干什么?”
蕭連山關掉下巴上的手電筒,慌張的看著地上暈厥的顧安琪,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以為她膽子大,就就想看看她到底怕不怕。”
我無力的嘆口氣,遞過去一張紙,示意蕭連山擦干凈臉上用杜鵑花途的顏色。
“這下你滿意了吧,人嚇人嚇死人的。現在你把人家嚇暈了,你說怎么辦?”
“哥我我就想試試她,誰知道這丫頭片子膽子這么小哥,你快說咋辦啊?”蕭連山也慌了。
“愣著干什么啊,趕緊把她抱下山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看你怎么辦。”我大聲催促。
蕭連山驚慌失措的點點頭,一把將顧安琪扛在肩膀上,就往山下走。
“你當是扛豬啊,懂不懂憐香惜玉。”我無可奈何的說。
蕭連山木然的回過頭,把顧安琪雙手抱在面前,連忙往山下走。
快到山腳我發現蕭連山臉異常的發紅,關切的問:“連山,我看你臉都憋紅了,是不是很累?”
“不不是這丫頭片子才幾斤肉,我擰她想擰小雞似的。”
“那你為什么臉這么紅?”
“哥她她身上真香,香的我頭昏眼花的,感覺腦子里在充血,呼吸都困難,你說這是咋啦?”蕭連山心煩意亂的說。“不相信你聞聞。”
顧安琪被一路顛簸下山,醒來剛好聽見蕭連山說要聞聞自己,護著胸一巴掌打在蕭連山連山,打的不輕,五個指印明晃晃的刻在蕭連山臉上。
蕭連山被打懵了,想都沒想把顧安琪扔在地上,捂著臉大聲說。
“丫頭片子,你咋不識好歹呢?哥把你從山上抱下來容易嘛?你咋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啊?”
我連忙把顧安琪從地上扶起來,歉意的說。
“安琪,真對不起,連山和你開玩笑,沒想到把你嚇暈了,是我讓連山把你從山上抱下來,我們真沒其他意思。”
顧安琪聽我說是蕭連山一直抱著自己下山,臉立刻泛起紅暈,咬著嘴唇瞪了他一眼轉頭就走,走到幾步好像想到什么,走回到我面前認真的說。
“雁回哥,你一定要記住,無論如何,千萬不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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