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變相證明了李行哉的猜測,如今猜測成為現實,那么在涼州城他不再是身份尊崇的皇子,而是階下囚。
“咱們從院墻離開。”
墻高三丈,李行哉望了望四面院墻,忽然發出一聲冷笑。
此地,多像一個專門為自己打造的牢籠吧。
“殿下?”
一道軟糯的聲音從屋中傳來,李行哉猛地回頭,看到珠兒翠兒站在屋檐下。
她們身上還帶著酒意,衣衫不整,可目光卻很清澈。
清澈如冰。
李行哉記得來見福德勒前,已經將二人擊暈,對普通人來說,她們醒得太早了。
“殿下,是要走么?”阿珠用清澈的雙眸問,看上去那么無辜。
“呵,喝得太多了,我去外面透透氣。”
福德勒看向李行哉,他已動殺機,這兩個女子干脆殺了就是。
李行哉微不可察的點點頭,示意福德勒可以開始行動。
福德勒將刀背在身后,趁著李行哉和阿珠逗悶子的時候悄悄靠近。對于帝國而,向一個女人出手,甚至是偷襲,不管出手的是什么人,哪怕是十惡不赦之徒,也是會覺得羞恥的。
可福德勒不是帝國人,他不受這一套。他明白,如果宋伯康真有拘禁之意,那么今日走不脫,或許以后就再也沒有走脫的機會了。
阿珠和阿翠垂手站著,低眉順眼,顯得那樣恭順。
福德勒的刀,狠狠向阿珠胸膛扎去。如此凜冽的一刀,怕是連風都能斬開,更何況是一個少女的柔軟胸膛。
可此刻的阿珠就像是風一般,輕盈的后退,險險離開刀鋒外,不多一點,不少一點。
“殿下要出門,還是與宋大人說一聲吧,宋大人派我們來照顧殿下,如果照顧不好,大人會責罰我們的。”
福德勒和李行哉都露出震驚的眼神,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已真實發生。
二人今晚都欣賞過阿珠和阿翠的舞蹈,輕盈若風,靈動如燕,結實的小腿能在銀盤上起舞。同時,也能有力的踢碎成年男人的下巴。
李行哉愣了愣,忽然哈哈大笑:“好了,今晚就不出門了,你們兩個小妖精,要嚇壞我了。”
次日天明,院里來了幾個木匠,李行哉和福德勒在屋檐下下棋,眼睛看著這一幕。
“鐘大人,這是要干嘛啊,為啥要把樹砍了?”李行哉。
“稟殿下。”鐘偉虎陪著笑道:“是宋大人擔心殿下的安全,院里長著大樹,容易讓刺客潛入。”
“喔,原來是這樣啊,那伐得好,伐得妙,都伐干凈我才順心。”
很快院內的大樹就被砍得一干二凈,太陽倒是毫無遮掩的落下來,照的整個院子亮亮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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