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志偉也是愣住了,他跟雷耀陽認(rèn)識不是一天兩天,可從來沒有看過對方變成這樣,很顯然,楚墨絕對是一個強(qiáng)勁的對手,否則不可能把雷耀揚(yáng)逼得如此的失態(tài)。
這個奔雷虎可是一個大多數(shù)時間都保持著斯文的人,并且他這種思維也欺騙了不少人,恰恰對著敵人笑的才是真正會咬人的,并且他這種思維也欺騙了不少人。
而如通烏鴉這樣直通的喊打喊殺的,相對來講并沒有那么危險,這一點(diǎn)吳志偉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偏偏現(xiàn)在所有的現(xiàn)實情況都告訴他,雷耀陽這一次輸了,而且輸?shù)膌無完膚。
吳志偉走到雷耀陽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平復(fù)一下他的情緒,而雷耀陽這個時侯看著茫茫的海水眼中卻有些許的惶恐。
吳志偉下意識的說道:“不至于吧?耀陽,楚墨這小子固然把蔣天生救了回去,但是沒有多少的實際意義。”
“我們還可以繼續(xù)讓自已的事情,并沒有太多的影響。”
雷耀陽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你不懂,這個楚墨如果思路真的這么簡單的話,之前我們的手段就成功了。”
“這一次我打算以蔣天生的死去脅迫楚墨,就算不是現(xiàn)在也會在將來的某一天,這對于我們的幫助是很大的。”
“但楚墨把蔣天生救走了,這一切也就發(fā)生了本質(zhì)的改變。”
吳志偉緩緩點(diǎn)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救走之后對我們又有什么樣的影響呢?”
“楚墨的格局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救走蔣天生應(yīng)該是想要名正順,你想沒想過,今天東星刺殺蔣天生這件事情瞞得住嗎?”
吳志偉搖搖頭,雖然沒有說話,但算是默認(rèn)了這事情根本就瞞不住。
即便是他們想方設(shè)法想要隱瞞這件事情,動用了所有資源把這件事情往下壓也沒有任何意義,畢竟東星這一次刺殺的可是洪興的龍頭蔣天生。
無論他以后還是不是龍頭,至少在他們安排下刺殺計劃,槍手登上游艇在那一刻蔣天生仍舊是洪興的龍頭,就算這個龍頭最后被罷免的情況之下,威望全無,但歸根結(jié)底東星打的是洪興的臉面。
而且這種打臉的方式恐怕任何人都不會就此罷休,這也就說明未來的某一天洪興只要想發(fā)難,那么把這件事情抬出來,他們就是絕對占理的。
雷耀陽又不是駱駝,如果那個時侯的龍頭仍舊是駱駝的話,他或許還可以花錢了事,但相對來講,刺殺一個楚墨和刺殺一個龍頭需要付出的代價可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么這件事情就會無限的被放大化。
雷耀陽說出了自已的分析,吳志偉也不是傻子,他反應(yīng)很快,當(dāng)即也順著對方的思路去想象一下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等等的事由。
隨即吳志偉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這個時侯烏鴉又湊了過來,兩人剛才的談話他已經(jīng)都聽到了,烏鴉臉上所泛起的情緒還是不屑的。
“你們兩個到底在怕什么?我真的不懂,無論是洪興還是其他社團(tuán),想打就打,我們東星怕過誰~!”
雷耀陽看著烏鴉,這個時侯他已經(jīng)不想解釋什么了,烏鴉就是這么個腦子,根本就不懂得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
吳志偉嘆息一聲說道:“烏鴉,如果說事情是我們先挑起的,失去主動權(quán)的情況之下,除非我們有絕對的實力能碾壓洪興,否則這場仗就不好打。”
吳志偉已經(jīng)把話說的太直白了,可烏鴉卻還是沒有聽進(jìn)去,他記不在乎的說道:“沒有那場仗是好打的,到時侯看誰拳頭硬就完事兒了!”
雷耀陽徹底忍不住了,他指著烏鴉的鼻子沉聲說道:“你他媽豬腦子嗎?”
“如果最后我們連理都不站的情況之下,你覺得其他社團(tuán)會怎么想?”
“東星跟洪興一旦打起來,最后一方覆滅,就算我們能贏,損失也會非常慘重,其他的那些社團(tuán)在我們不占理的情況之下,也能找到由頭,痛打落水狗。”
“到時侯他們才是真正的黃雀。”
解釋到這里,如果烏鴉再聽不明白的話那么雷耀陽可能真的會在這直接把烏鴉扔進(jìn)海里,不過隨著烏鴉的表情慢慢變化,雷耀陽也知道他應(yīng)該聽懂了。
烏鴉下意識說道:“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難不成永遠(yuǎn)的受之于人嗎?我可不想聽從那個楚墨的調(diào)遣。”
雷耀陽搖了搖頭,眼下才是真正需要冷靜的時侯,一味的發(fā)火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想明白了這一點(diǎn)的
他沉默了,而兩人也沒有再繼續(xù)打擾雷耀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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