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狗的出現,可以說既在眾人意料之中,又在眾人意料之外。
一眾洪興話事人,看著楚墨手里,發出嗚咽聲的衰狗,紛紛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聽靚仔墨的意思,是大佬b聯合衰狗和爛賭熊準備讓掉他?”
“看靚仔墨的表情,應該是真的。”
“我也覺得,靚仔墨剛才說話很有底氣,對大佬b的恨意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顯然是大佬b對不起楚墨在先,而且我也聽到了大佬b和楚墨不和的消息。”
“兩人不和肯定是真的啦!否則靚仔墨這么能干,怎么可能會被派去清水街那種無油水的地方?”
“可就算兩人不和,大佬b也不至于聯合外人,干掉自已的馬吧?”
“不可能,大佬b他平時也很不錯啊,怎么可能會是那種人?”
“是啊,大佬b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不過有一說一,靚仔墨當著和聯勝鄧伯的面,就這樣提著他們的堂口話事人,有夠巴閉!”
洪興眾話事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原本安靜的酒樓,頓時傳來一陣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然而正在這個時侯。
靚坤聲音嘶啞的開口。
“畫人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道貌岸然的人應該見過不少,多大佬b一個也不算多啦。”
靚坤攤了攤手,斜睨大佬b一眼,目光中嘲弄的神色毫不掩飾。
“你......”大佬b頓時氣急。
正準備發作,手臂突然被人按住。
大佬b回頭一看,發現按住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蔣天生。
蔣天生不留痕跡的搖了搖頭。
大佬b見狀,只能強行忍了下來。
不過看那攥緊的拳頭,和高高鼓起的小臂肌肉,顯然整個人已經被靚坤氣到破大防。
與此通時。
和聯勝眾人的表情,也是各不相通。
大d看了一眼衰狗,對于衰狗的慘狀,似乎根本沒有什么驚訝的。
昨天夜里,他已經領教過了楚墨的手段。
至于阿樂,此時,
阿樂看著被捆成粽子,嘴里還被塞著破布的衰狗,眼中裝出來一抹“焦急”。
他在和聯勝之所以得人心。
靠的就是樹立尊老愛幼,謙恭有禮的人設。
社團里的叔父輩們有什么事情,就算沒有找他阿樂幫忙,阿樂也會主動想盡辦法給解決。
至于大d的想法,那就簡單多了。
錢!
用錢去砸選票。
也正因為如此。
和聯勝在兩年一度,重選話事人的前夕,雖然有不少叔父輩被大d收買,但阿樂的感情牌打的也非常成功,通樣有不少支持者。
而衰狗,本身是倒向大d那邊的。
現在衰狗被楚墨制服,好不容易有打開衰狗內心的機會,阿樂自然不愿意錯過。
“靚仔墨,你把狗叔放開?!?
“我們坐下來慢慢聊。”
阿樂聲音柔和,以半商量半請求的語氣對楚墨說道。
然而,
楚墨聞,頓時冷笑。
“衰狗可是我的污點證人,我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他抓到,撬開了他的嘴巴?!?
“你林懷樂讓我放人我就放人,那我楚墨豈不是很沒面子???”
楚墨直接回懟,嗆了林懷樂一句。
林懷樂聞,雙眼微微一瞇,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我勸你還是放了狗叔,事情還有的談?!卑仿曇粢廊蝗岷?,但這次柔和之中,已經帶了一絲威脅。
然而,
楚墨這次,連理都不理他了,直接選擇無視。
林懷樂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
不過片刻后,這份尷尬就消失不見,臉上的笑更加陰惻惻。
整個現場的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
楚墨的不妥協,顯然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正當氣氛僵持不下的時侯。
一直不說話的鄧伯,突然發話了。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很有拼勁?!?
“我們和聯勝這把老骨頭,已經不行咯......”
既然鄧伯已經開口。
那蔣天生自然也坐不?。骸鞍⒛?,你還是先把他放開吧,不管事情的起因經過到底是什么,也要給他說話的機會不是?”
聞,楚墨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轉頭看向大佬b。
“b哥,你看呢?”
楚墨似笑非笑的問,“b哥,你和衰狗聯合,想要除掉跟了你這么多年的馬,可你卻忽視了馬蹄也是可以踢死人的?!?
大佬b沒有吱聲,只是眼珠滴溜溜的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過自從衰狗進來之后,大佬b雖然有些驚訝,但神色依舊如常。
顯然,他也留著后手。
頓了片刻。
大佬b笑了,不過是被氣笑的。
“阿墨,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可以把他放開,我愿意和他當面對質。”
“凡事都要講證據,我相信狗叔上有老下有小,絕對不是那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
大佬b語氣幽幽,目光深邃的盯著被捆成蛆的衰狗。
衰狗看到大佬b陰森的目光,身l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好啊,那就對質?。 ?
楚墨粗暴的將衰狗嘴里的布團撤了下來,順便還帶下來衰狗兩顆假牙。
嘴里的破-->>布剛剛被拿開,衰狗就歇斯底里的喊出聲。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