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來她又哭又笑。
心一沉,果然沒錯,剛才的猜測是對的,原主和這位皇貴妃的關系,居然主導的還是原主。
這個瘋子!?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穆君凝剛要擺出笑容,想開口說什么,猛然躬身咳嗽,“咳咳咳咳……”
曾經有人說過,世界上有兩種克制不了的事。
一是咳嗽,二是愛。
邵華池還不知道,曾經的眼中釘,好好的皇宮不待,發瘋跑到自己的府里來。
其實自從傅辰回來,又見過吉可后,邵華池就知道這兩人遲早都會見,那女人和他一樣等了太多年,說是死對頭,但卻保持了某種平衡。
特別是在傅辰死后,哪怕恨毒對方,但對方的存在似乎都在提醒他們,要相信傅辰還活著,他們還沒耗死對方。
這些日子皇貴妃又發著高熱纏綿病榻,想來也沒什么精力知道傅辰回來了。
邵華池正在東府的議事堂正聚集著二十來位幕僚,除了像傅辰能住在王府內,這些人大部分都在府外另設居所,只有需要的時候才會過來。
今日邵華池比尋常時候回來的更早,他今天在朝堂上被幾位彈劾了數次,這些大臣都是九王黨的,而他們說的事,大多數是確實存在的,都是邵子瑜不方便出面,讓他□□的。
現在邵華池被停了一切事物,看似賦閑在家。
“為何譽王會突然兵刃相向?他難道想與我們斗嗎?”
“遲早的事,他也一樣在等時機,大哥去世,二哥在蓉城自立為王……現在他們都沒了資格,你們說接下來還有誰是他的對手,現在發力正好。也正好借此事告訴朝臣,我邵華池已經不再是九王黨的人了。”邵華池氣定神閑,他那九哥在對著馬泰氏曖昧的時候,就防著他了。
邵華池一句話,引得下面人激烈爭辯。
“瑞王,如果被宗人府的人查到什么,您的罪名就要被坐實了!事不遲疑,我們應該盡快反將一軍,也讓七王黨的大臣彈劾他們。”一位幕僚義憤填膺。
“不妥,不妥,我們現在有什么動作,會被注意到,到時候陛下會怎么想?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這膽小怕事的!”
“與其猜測他們的行動,還不如按兵不動!”
“殿下這些年將那些事收尾都做好了,現在那些人證死的死,活著的已經被看押起來,難不成你們還想劫獄?”
“陛下既然說只是暫停瑞王殿下的職位,說明他還是信任殿下的。”
“按你的說法,我們就應該乖乖束手就擒?”
……
邵華池靜靜地看著他們你一我一語,直到他們察覺到上位者的沉默,討論的聲音漸漸低下去,邵華池才站了起來。
“諸位,可以慢慢討論,有結論了匯總給我。”邵華池彎身行禮。
眾人也回一禮,這是瑞王的待人之道,也是這種深入細節的尊重,讓追隨他的人越來越多。
靜靜地看著邵華池離開,才又開始討論。
邵華池遇到剛從營地回來的景逸,他雖然被停職了,但他下面的將領卻依舊在崗位上。
景逸也是聽到里頭快要吵破屋頂的聲音,“您就讓他們這樣?”
邵華池笑著搖頭,“讀書人,有些戾氣才好,軟了怎么像我瑞王的兵。用這件事磨礪磨礪他們,讓他們多聊聊也好,總比一直坐井觀天,一個人的紙上談兵不叫本事,但一群人的紙上談兵就叫本事。”
“您打算怎么對付九王?”
“對付?為何?”邵華池反問道,顯然心中已經有了對策。
“您難道打算……”景逸到底與邵華池相識數十年。
“他這些年讓我做的事,這些年早已通過父皇自己的渠道知道了,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邵華池笑的清淡,打了個招呼,舉步邁向桃苑。
景逸驚悚地看著邵華池,想到宮里那些曾經太后的部下,已經被邵華池掌控,他們自然知道宮里哪些人是晉成帝的親信。
而那個時候邵華池與邵子瑜兩個皇子還沒出來建府。
那么,邵華池是不是故意自己找機會和九王撕破臉。
逼得邵子瑜步步緊逼,把他打落。
與其說打落,還不如說瑞王覺得自己這些年風頭太勝,正好利用此事可以避避風頭。
那么剩下的呢,知道“真相”的晉成帝會認為是邵子瑜在陷害自己的七哥。
連傾向自己的皇兄都能說害就害,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成為皇位人選。
多年籌謀,一擊必殺。
九王,已經出局了。
也許,瑞王從沒把九王放在眼里,他一直知道自己的對手不是他的大哥和九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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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機里,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們,明晃晃的告訴下面人,別動。
這里的人除了大少,哪一個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對方的威懾對他們起不了任何作用,但是那槍口同時對準的還有白展機,他們不敢冒這個險,白主的交代只有一個:保證大少的安全!
這一系列的變化,就像都計算好,像是知道他們這隊人無法短時間里脫身,來這里守株待兔。好一招甕中捉鱉,但就算隱約猜到了些什么,白霍他們也無法反抗,只有伺機而動。
白霍一個眼神示意,小隊伍里的其他人紛紛停止了抬槍射擊的動作。
直升機里的舉槍人眼神冰冷,動作專業,顯然不是普通地方能夠訓練出來的。
每一個勢力都有各自的習慣風格,白家自然不例外,這些看上去精良的戰士和白家的風格甚至衣著都極為相似,但白霍等人卻可以肯定,這些都是生面孔,他們背后可能代表的是另外的陰謀甚至是陷阱。
什么時候□□冒出這樣一股勢力,在這之前怎么沒有一點風聲?
白霍想的更多,想到的后果更是另他背脊冒上涼汗。如果這支隊伍是專門訓練出來對付白家的,聯想到這次易家宴會的巨變,莫非這次易家之禍的屎盆子要扣到白家頭上?
嫁禍,是白家最擅長的,但這次卻被人設計了。
若易、白兩敗俱傷,得利的又是誰?
所有人面色凝重,只要細細一看就能發現,那些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搶,至少有四把是南非ntw-20型□□,這種槍的最大優點就是遠距離攻擊和強大的火力,這么轟過來,他們這兒就算有防彈衣也沒幾個能經受的住它的破壞力,而這種槍,大多是頂級傭兵團或者是極大的勢力才會擁有。
不論是哪一種可能性,這都不是令白霍等人樂觀的事,難道他們這次會被團滅在這里?
二少這樣震懾的出來,沒人會樂觀的認為這是援軍,這時候能出現在這里是敵非友。在他們腦中都隱約想到了最可能的兩個字:□□。
白家靠什么上位,外人也許云里霧里,但他們怎么會不明白。
山邊陰冷的氣息混著硝煙的濃烈味道,刺得人眼睛酸澀,所有人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
圍繞著直升機下降卷起一陣旋風,穩穩的停在廣場空地上,螺旋槳停止了作業,幾個武裝戰士快速跳了下來,舉著槍擱在肩上,面上紋絲不動,似乎只要一生下令就能毫不猶豫的射殺,最后下機的是白廉樺兩人。
被二少抵著腦袋,易品郭臃腫的臉上是屈辱和不甘,在看到阮綿綿的那一瞬間,有徹底崩潰的跡象。
也許是因為見到大少的緣故,本來乖乖被白廉樺挾持的他突然就劇烈的掙扎起來。
“白廉樺,放開我!!!”他失控低吼,如果說他可以平靜的面對的所有人,那么只要大少在的地方,他便無法冷靜下來,在心上人面前這么丟人的被制住,臉腫得青一塊紫一塊活像豬頭,對向來恨不得鼻孔長額頭上的太子而猶如酷刑。
“閉嘴!”槍口頂了頂易品郭的太陽穴,死神的獠牙已悄悄張開。
“殺啊,你看要么一槍崩了我,想我低頭,沒門!”被逼急了,易品郭干脆就撂擔子,土匪思想來了把。
“呵,你不在乎自己的命,那你家人的呢,那些來參加宴會的人呢?你死了……易家……會不會一起陪葬了?”白廉樺悠哉的反駁,在他眼里還真沒將易品郭當回事。
“畜-生!”易品郭稍稍一聯想就明白了白廉樺的意思,他可不相信宴會上的人都能一個個毫發無傷的回去,特別是現在四處火焰高躥,橫七豎八的躺著慘不忍睹的尸體,一副毫無顧忌的瘋狂樣,他再天真也知道若自己不乖乖聽話,易家也許更難以收拾殘局。
家人是易品郭的死穴,家人和白展機,哪個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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