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該死!”雖然王德寧這么說,但表情卻是松了下來,退了下去。
“等等。”邵華池又叫住了他,“把小書房的床給朕砸了!”
砸了,我看你睡哪里去。
“啊?皇上,這恐怕有些不妥……”王德寧委婉的建議。
“哪里不妥,朕覺得很妥。”
他還記得二個月前趁著他們初吻紀念日的日子里,纏著那人多做了幾次,那大概是最激烈的一次。有的姿勢實在難度太高,他都幾乎快倒立了,再說他從沒見過傅辰那么激烈的表情,那張沒了從容不迫卻透著情.欲的臉,真真切切地體現著這個男人是屬于自己的。那是為了他邵華池展現的一面,是最好的催.情.藥,看到那樣的傅辰他生出了死而無憾的感受,一天一夜都沒下過床,也幸好那日是沐休日。
只是那之后的小半個月,腰不是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嗓子也不是自己的,那地方也有些紅腫了,誰叫那人無論是持久力還是形狀,都天賦異稟,每天處理完公事后他都覺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升天了,累得連吃飯都沒胃口。
不過也是那段時間,幾乎每日都能吃到傅辰親自下廚的吃食,痛并快樂著。
他也懷疑是不是傅辰真的憋了太多年了,所以一旦開了色戒,就和八百年喂不飽似的,實在不是普通人應付的了。
要說紅腫了,他自然是不愿意讓太醫來看的,哪怕是梁成文也不行,這是邵華池從小的習慣,因身中劇毒,不愿意裸.露身體給任何人看到,哪怕是沐浴也一直是自己動手的,現在要他脫褲抹藥,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傅辰也不知道是用什么辦法的,居然要來了藥膏,監督他每日都要用,一開始他當然是拒絕的,但熬不過傅辰的冷臉。
“陛下,臣為您寬衣。”拿著藥膏,傅辰口中保持著君臣之禮,但行為上卻沒有任何商量余地看著還在垂死掙扎的皇帝。
“傅辰,朕是皇帝!”邵華池咬牙切齒,白皙的臉上,狹長的眼中泛著些許紅絲,“你別以為……,我說沒事就沒事,不需要藥膏。”
“這很明顯,陛下。”這世上有哪個人有資格穿上龍袍,除了你以外,但這和我們上藥無關。
“你別過來!傅辰,你別太過分!你這叫以下犯上,這叫無視龍威!”
開什么玩笑,一碼歸一碼,雖然自己的身體這人早就看遍了,但在這樣幾顆夜明珠點著的室內,要是被抹藥了,自己身上哪個部位不被看清楚?這太過了,他還有羞恥心!
他現在格外后悔為什么要把寶石之地的全部挖掘了,做成那么大一顆顆夜明珠,簡直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傅辰一臉正派,完全沒把邵華池的威脅放心上,邵華池是一個合格的帝王,平時再深不可測、深沉寡,帝王威儀所到之處皆是萬民稱頌,但在自己面前,他還是那個最真實的邵華池,會在暴躁的時候像只發怒的狼,會嘴上叫囂著,卻總是拗不過自己,傅辰心中一暖,但臉上更加嚴肅。
外面如何是外面的事情,關上門處理的就是家務事,傅辰緩緩走近。
似乎要做的不是拔下皇帝的衣服,依舊彬彬有禮,“陛下若是不愿意自己動手,臣只有代勞了。”
“朕自己來。”你狠!
脫掉了外袍,一件件除下,在碰到褻褲的時候,猶豫了下,在傅辰平靜的目光中,全部脫了下來,那是一雙有力而充滿爆發的腿,肌肉分布均勻,白皙修長的雙腿線條優美,似乎是感覺到被傅辰那雙眼觀察了,輕輕一抖,快速上了床,張著腿趴在床上,將自己的臉捂在被子里。
傅辰走了過去,看著圓圓飽滿的臀部,輕笑了出來。
湊到男人耳邊,熱氣噴在邵華池耳朵上,“再張開一點,閉緊了看不到。”
邵華池狠狠抓著被子,臉紅得快要滴血了,緩緩分開了雙腿。
傅辰掰開了些,看著那紅腫的地方,蹙了蹙眉毛,上次做的太過了,他那時候也失控了,根本沒控制好自己。
也許是傅辰目光停留太久了,邵華池忍無可忍。
“你快點,別磨蹭。”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
“好的,陛下。”
邵華池:陛下什么陛下,你這個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摳了一大塊藥膏,緩緩塞入那處,“啊!”邵華池沒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聽到這曖昧的喊聲猛地閉了嘴,丟死人了。
他現在可不是又在撩撥傅辰,現在還真的承受不起再來一次了,他也是體會到了自作自受是什么意思了。
但傅辰依舊維持著自己的步調,猶如老僧入定。
邵華池卻生生被傅辰的動作給弄硬了,當那人用那冰涼的藥膏進入自己內部的時候,輕柔而有耐心,輾轉的動作就像是在為什么做準備般令人臉紅心跳,其實……其實如果他真的要,也不是不可以,也只是紅腫,又沒有破。
氣氛太好,越來越火熱,邵華池都以為有可能會直接順理成章,傅辰又恢復了苦行僧的樣子,上完藥就給他蓋上了被子,“陛下好好休息,臣還有公務,就在外間處理,您今日先不要下床走動,如需如廁的話臣抱您過去。”
并沒有看到傅辰轉身離開時出現惱怒和自責的神情。
目瞪口呆地看著傅辰就這樣上完藥,就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就這樣……?沒了?
邵華池瞪著眼,傅辰,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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