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有,分布在各個宮里和管事處。”早已扎根多年了吧,傅辰暗想。
鄂洪峰一驚,這是什么概念!?
“我只知道最后到的那位,是駙馬的護(hù)衛(wèi)。”傅辰不打算隱瞞,他要這群人全部浮出水面,再也無法藏頭露尾!
想要繼續(xù)隱藏,那也要看晉成帝愿不愿意了。
當(dāng)晉成帝有了警覺,進(jìn)行打擊尋找,這個勢力必將受到巨大沖擊,為了保住自己的人他們只有一再伏蟄下去,那時候可就沒工夫?qū)Ω蹲约毫耍挥衅S诒济?
這是他想到的最快最有效的辦法,轉(zhuǎn)移仇恨點,在對方一次次行動中確定的確是專門對付自己后,傅辰當(dāng)然不打算坐以待斃,自己只是個小人物,不會讓對方對少重視。
當(dāng)主要矛盾轉(zhuǎn)為次要矛盾,那么最大的沖突點就再也不是他個人了。
傅辰目中浮上一絲冰冷,就是不能將之連根拔起,也要他們傷筋動骨。
“駙馬!?”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樣一群勢力效忠的人是駙馬?駙馬究竟是什么人,總之不可能只是單純的朝廷大員,他有了極為糟糕的聯(lián)想。
傅辰看著月亮的軌跡,“這些人既由鄂都督擊殺,您可將他們在國宴后帶給皇上看,可算是大功一件。”在沒有足夠的資本前,傅辰并不會讓自己暴露在任何人面前,足夠的低調(diào)才是長久之道。
“人怎么會是我擊殺的……”他們不是自己人殺自己人嗎?鄂洪峰完全沒聽懂傅辰的話,但他也摸清了一絲傅辰說話的規(guī)律,很多時候傅辰說了一句話,背后含著可是好幾層一絲,在宮里這七竅玲瓏心可是少不得的,而傅辰是他見過做得最好的。
思考了一會,回味過來,傅辰這是要他攬下這份功勞,在皇上面前再一次刷臉熟度,而且有這個大功勞加成,他的仕途可能會有質(zhì)的飛躍!他就知道每一次傅辰只要讓他幫忙了,定會加倍回報給他!這也是之前傅辰找到他,提出如此無理要求是,他誰都沒說,冒著被降罪的危險全力幫助傅辰。
“鄂都督,何不更上一層樓?”傅辰微微一笑,知道鄂洪峰已經(jīng)明白了。
鄂洪峰眼皮一挑,他有預(yù)感傅辰接下來的話,很有可能改變他的人生。
“若是成為圣上的心腹,對您而可是難得的好機(jī)會,相信您是個懂得抓住機(jī)會的人。”只是擊殺幾個疑似刺客的人,當(dāng)然不可能直接成為晉成帝的心腹,晉成帝再渾,那也是當(dāng)了十幾年皇帝的人,輕易信不了人。
但若是一次次效忠,每一次都擊中皇帝最在乎的點,疊加一定好感和忠誠度,就是石頭都能捂熱了。
“我明白了,傅辰,我會記住的,若能成事,定不會忘了今日之恩。”
鄂都督想到從認(rèn)識傅辰到現(xiàn)在,這并不算長的日自己里,傅辰一次次打破常規(guī),讓他每每都要感慨,這般人物被凈身成了半男不女的人,已經(jīng)不是可惜,而是遺憾!
“那你呢?”準(zhǔn)備離開前,他問向傅辰。
“我?我也許……需要逃命,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件事要做……”他終究能用的資源太少了,而且剩下的事,甚至不能被任何人看到,他需要靠自己,以身試險,實屬無奈。
等蔣臣來到傅辰給的第四封信所在的地方,已經(jīng)過去一柱香時間了。
幾乎每一處都有一封信,他知道,那人是在耍他!
而他現(xiàn)在不得不被耍,他若是想為三號報仇,就要在這人過度自信下尋找真實方位。
到第四處時,他的耐心已經(jīng)告罄。
越來越暴躁,越來越無法控制心中澎湃的怒火和殺氣。
那一樣是極為偏僻的地方,是在冷宮附近的宮殿,里頭因為曾經(jīng)的妃子薨逝,就被荒廢了,至今也與冷宮差不多。
他也不像之前那般喊了,而是四處找人。
人呢!?
他找了好幾圈,都沒看到人,也沒找到任何信封。
唰!
他忽然感覺到一陣說不清的聲音。
猛然抬頭。
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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