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太急了,先別看,要修改和添加字數——
傅辰跪倒在邵華池面前,視線正對著那昂.揚之物。他抬起身子伸手摸到邵華池的褻褲邊緣,那動作像是放了慢動作。
他散發著死寂般的氣息,即使是邵華池也能清晰感覺到傅辰的氣勢。
傅辰狠狠閉上了充血的眼,停止了自己所有動作,往后退了些,在地上磕了個響頭,“請殿下賜……”奴才死罪。
邵華池猛然打斷他,“算了,不過是讓你伺候我,何必這半死不活的態度,我這半死不活的模樣誰又看得上,連你這小小的太監都能嫌惡如此。”
屋內沒有聲音,安靜得詭異。
邵華池的聲音在夜晚就像幽靈,好像完全忘了剛才那出戲,“讓你去辦的事進展得如何?”
傅辰報告著在福熙宮的情況,邵華池的三點要求,也只有接近德妃有進展。
“國師閉門謝客,奴才不得見。”
“想辦法,混進去!”邵華池來回踱步,眼神有些猙獰,深吸一口氣,溫和了許多,“那么,我等你好消息。”
“是,奴才萬死而不辭。”
“我記得你熟識中有一對差點要成了名分的太監宮女,既然你不會,什么時候讓他們來重華宮,表演一下。”調查傅辰的時候,自然能把他周遭的關系網都疏離清楚,知道王富貴和小央無可厚非。
傅辰神情微滯,邵華池當然不會無的放矢,這是在變相的提醒和警告。
“他們無名無實,無法達到殿下的要求。”
邵華池輕笑,湊近傅辰的臉,“罷了,我是個體貼的主子,怎會強迫于人,我就當他們不會吧。那么就找會的人吧,等內務府選好人選,又會送新的宮女過來伺候,到時候你來為我挑選吧。”
邵華池雖然傻了,但晉成帝并未取消他的性啟蒙,如果沒有一次經人事,對帝王來說這個兒子太過丟皇家的顏面,不能人道甚至比毀容更無法容忍。那些宮婦有的被邵華池嚇到,有的是被他趕出去的,導致到如今邵華池也沒經歷過男歡女愛,這次皇帝下了死命令,加大選擇范圍,必須要讓邵華池完成這人倫。
“奴才遵命。”
.
很快,七皇子因受了風寒,高燒不退,如今臥病在床。
國師前來為七皇子問診,說是熬不過去,人也就徹底去了。
晉成帝大怒,降了八皇子和十二皇子的罪,玩物喪志,目無兄長,命他們一路陪同十五皇子到羌蕪。
宮里盛傳七皇子要不行了,但沒幾日,奇跡般的七皇子恢復了神智,帝大喜之,重重封賞為此殫精竭慮的國師。
國師卻推拒賞賜,他要為晉朝祈福,即日起到三個月都要觀天象,為大晉祈福。
晉成帝甚為感念其赤誠之心,勒令無要事不得打擾國師。
觀星塔。
這是從晉朝開國后就為歷代國師打造的,位于皇都西郊,全塔高八層。
“怎可能算不出此人的命數……”扉卿盤腿坐在蒲團上吶吶自語,他周圍放置著一個陰沉木羅盤,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有一個凹槽,每一個凹槽放置著三枚銅錢,用蓍草串聯,每一個銅錢都好像被歷經歲月洗禮,上面的紋路因為長期被人使用而有些褪去,表面散發著特殊的光暈。銅錢內方外圓,代表天地。
自從上次在千步廊外見到傅辰后,他就覺得此人面相太過古怪,對大業的執念讓他不愿冒任何危險。回來后就演算起此人的前世今生,這是由錢筮法和草筮法演變而來的相術,名為噬魂術,使用一次壽命減少一日,
擦去嘴角溢出的鮮血,將其隨后扔到簍里。
他邁步走向欄桿外,扉卿穿著一身寬松青袍,在夜風中觀察布滿星辰的高空。
一頭銀發在風中飛舞著,他面上平靜無波,淡雅出塵。
門外傳來輕叩聲。
扉卿的觀星塔中無任何仆從,但他布下了五行八卦陣,塔外曾貼出告示,若有人能破解此陣,便可入內。
晉朝仰慕國師扉卿的青年才俊并不少,有人年復一年來挑戰,也沒始終無法入內。
而能不通過破陣進來的,又是這個時間,也只有他告知的那幾位。
“請進。”
“外邊盛傳你閉門謝客,都道你在為這國家鞠躬盡瘁,卻沒想到這樣悠閑。”聲音由后方傳來。
扉卿沒有回身,對身后人道:“沈大人,今日到訪可有要事?”
此人叫沈驍,晉朝長史,右相屬官,在現代就相當于秘書長一職位,他為人清廉,從地方上一步步升職到京城,在當地被百姓叫做父母官,青天大老爺,備受右相賞識,一身浩然正氣。
“你之前與我說,紫微斗數再次變動,從幾年前開始你算出有天煞孤星降世到如今已經過了八年了,主人讓我問你,你是否能確認我們的計劃能順利進行。”沈驍早已習慣了扉卿的態度,順著這話說下去。
他們潛伏在晉朝整整三十年,絕不能在這最要緊的幾年里功虧一簣,任何一個可能性都要全部扼殺。
“沈大人可回復主人,按原計劃行事。”
“皇帝的仙丹,你可準備好了?”這仙丹,才是讓皇帝慢性死亡的最佳法寶。
“晉成帝相當謹慎,每一次仙丹出世,都會經過十八位太醫檢測,我暫時不能做手腳。前些日子有個小太監獻上了一份丹藥,名為龜齡集,卻有滋補健身的效果,只是我還需研制才能將其轉變為毒藥。”那個小太監,自然就是傅辰。
一次龜齡集,二次命該斷絕的七皇子再現升級,三次那古怪面相,種種古怪之處,讓扉卿不惜損耗陽壽來推算此人命數。
卻次次以失敗告終。
除非此人非本輪回中之人。
但這世間,又怎么可能出現天外人。
“聽聞你有意將三皇子推向皇位。”沈驍蹙眉,這可不是他們一開始決定的人選,三皇子雖才華橫溢,性情淡薄,但為人太難琢磨,實在不是下一任皇儲的最佳人選,他們屬意的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這兩位才能讓這個外強中干的國家完全垮塌。
扉卿目光悠遠,望著北面,那正是三皇子邵安麟前去調查災銀的東北方向。
“邵安麟是我弟子,他極為聽話,較好掌控,而另外幾位皇子有太多不定因素。”
扉卿回答的合情合理,但沈驍卻總覺得有些蹊蹺。
“扉卿,你是否對三皇子有意?”扉卿屬于西域扉家,扉家因常年實行近親結婚以保證血脈,遇到天賦強悍的人,也推崇強強聯合,通婚不忌男女。在沈驍看來,三皇子能置身事外不被皇位爭奪卷入,也全是扉卿在其中周旋,對于這個弟子扉卿用了太多的心思。
扉卿淡淡地望著沈驍,平靜的目光中沒有一絲波動。
“我明白了,沒有最好,那么我先離開了。”
室內無人后,扉卿走回羅盤上,走向中央的太極符上,再次算起了傅辰的命數,這次才進行了一半,忽然羅盤瘋狂旋轉起來。
他忽然被摔了出去,撞到墻上滾落地面,氣若游絲,“依舊是一片模糊……此人定會影響主人大業,分明八年前,晉朝是大衰之象,為何如今卻紫薇星動,殺破狼……難道他與殺破狼有關?”
他撐著身體寫了一封飛鴿傳書,將之傳給皇帝。
信上內容是,讓這位提出龜齡集配方的小太監,充作藥人前來試仙丹。
藥人,皇帝的仙丹每一次調配的過程中都能出很多半成品和失敗品,一般太醫會先讓藥人吃了,一次次確定藥效,才能研制出最終的仙丹,仙丹的事一般由國師來負責,而他甚少去仙丹院。
既然藥方是他提出的,那么由傅辰來試順理成章,想來皇帝也不會在乎這樣一個小太監的去留。
無論他是什么,也要除掉此人。
——晉.江.獨.家——
十五皇子離開了,送人的隊伍要從皇都沿途經過十八個郡穿過笏石沙漠才能到羌蕪的邊界。
當日最讓傅辰記憶猶新的就是皇后與二皇子看著邵華池的眼神,像要吞人似的,他們無力阻止將十五皇子送出去的命運,只能將所有的痛苦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二皇子邵華陽更是滿臉陰郁,他猜不透這是不是晉成帝在打壓他的意思,把十五送走的事來警告他,莫要肖想不該屬于的自己的?
直到在大道上再也看不到十五皇子的人馬,所有人才回了皇宮。
在經過邵華池身邊時,他輕聲道:“七弟,別以為這一局你贏了,這場賭局,現在才開始!”
邵華池莞爾一笑,“二哥,風太大,我聽不清。”
“是嗎,那么七弟小心了,風太大容易閃著耳朵,二哥先走一步。”
“弟弟恭送二哥。”
七月末,正值盛夏,宮里發生了一件事,每每皇帝剛到德妃這兒,就被祺貴嬪找各種理由截胡。
祺貴嬪葉穗莉從入宮到現在,備受寵愛,性格也張揚些,但也沒道理和后宮位高權重的妃子搶人的道理,原因就出在前不久的晚上,德妃的同族兄弟,穆家的三公子與人在青樓搶一頭牌的初夜,雙方互不相讓,語不和后大打出手,穆三公子刺了對方的命根子,當場就之切掉了一半,這人也就廢了,后來才知道那是祺貴嬪的弟弟。
皇上雖然已經懲罰了穆三公子,但葉家子嗣不豐,忽然寵愛無比的兒子就這么廢了,哪肯善罷甘休。
祺貴嬪氣不過,自然想盡辦法要讓德妃不好過,知道這事的后妃們坐山觀虎斗,就是可惜現在皇后娘娘懷孕取消了請安,不然那才叫一場大戲。
只是后來祺貴嬪也沒時間了專門來對付德妃了,新來的秀女有承寵后升到高位的,晉升最快的就是從八品采女一躍到正六品貴人的襄貴人,此女,身骨柔軟,性情嬌憨天真,一進宮就風頭一時無二的祺貴嬪第一次被帝王冷落,她急紅了眼,想著法子奪回帝王的注意力,她還沒發現,這宮里的沉沉浮浮,沒有一個女子能得到皇帝永久的眷戀,期待皇帝虛無縹緲的愛太不實際。
此刻德妃正躺在某人的大腿上,視線正對著某人撕開葡萄皮的手,紫色的薄皮被輕巧撕開,露出里面滿是汁水的皮肉,她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將視線挪了開去,“你讓我派人盯著茗申苑,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還沒說完,嘴里就被某人塞入了一顆果肉。
她的后背被某人拖了起來,整個人都有點被寵得懶散了,居然就這樣靠了下去,吃完果肉,盆子就遞到了面前,她很快將核吐了進去,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墮落了。
“我自己吃吧。”
“不許動,再動我可吻你了。”傅辰輕笑,壓下下面女人的掙扎,又拿了顆葡萄剝起了果肉。
穆君凝迅速板起了臉,抿著嘴生怕傅辰真的這樣不管不顧地吻下來。
“放心,我可不想吻得滿嘴都是口脂,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