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任叁罵完,徐祿的聲音都沒有再次響起來。看來任叁所說的不虛,這里面還真是徐祿安排的一個陷阱。就在小任叁連同孫胖子罵得正痛快的時候,吳仁荻一句并不算明顯的話竟然壓住了那二人的罵聲:“須彌……這個是徐福留給你的?還是你自己煉化出來的?”
半晌之后,徐祿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你為什么不去親口問問他?怎么,吳勉,你也有怕的人嗎?實話告訴你們,我手里除了這個須彌之外,還有無數(shù)他留給我的東西。怎么說我們倆也是兄弟,那些東西我不留給我傍身,還要便宜你這個外人……”
沒等徐祿說完,廣仁突然少見的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笑了半晌之后,廣仁才收住了笑容,對著吳仁荻說道:“當初前任大方師送過手信,說出海之前委托徐祿將須彌和長生門兩件寶物交給我供養(yǎng)。不過徐祿一直沒有消息,我等了將近兩千年,雖然常有他的消息,不過徐祿在躲著我。我一現(xiàn)身他就遁的無影無蹤。就算見了面他也絕口不提兩件寶物的事情。徐先生,現(xiàn)在你還說前任大方師將這些寶物交給你傍身嗎?”
廣仁是做過大方師的人,雖然之前和吳仁荻一直爭斗不斷,不過他挨著大方師的身份,絕對不會空口說白話。廣仁說完之后,徐祿被拆穿了西洋鏡。當下索性不不語,默認了廣仁的話。
場面冷清了幾分鐘之后,小任叁突然指著盡頭的一面墻,說道:“把這里砸開,就能看到那個老王蛋!向北也在里面。別聽老王八蛋胡說八道,里面根本就沒有后路。里面就是山脈,他們倆根本不可能從里面出來!”
歸不歸聽了小任叁的話之后,抬腿就往所指的位置上走去∵到了任叁所說的那面墻前之后,這個老家伙伸手按在墻體之上,他的身子繼續(xù)緊緊貼在山墻上。就見幾個呼吸之間,那面看著好像花崗巖一樣的墻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隨著山墻抖動的頻率越來越快,歸不歸回頭沖著我們這些人說道:“避一下,開山門了……”
這句話說完,反應最大的就是孫胖子,他猶豫了一份之后,幾步竄到了吳仁荻的身后。就在孫胖子剛剛站好的時候,歸不歸手扶的整面墻突然轟然倒塌。眼看著那個老得不能再老的小老頭被巨石壓在了下面,雖然知道老家伙有術法附體,這些巨石不能把他怎么樣。不過眼睜睜的看到這個景象,還是為歸不歸捏了一把汗。
等到墻體完全坍塌,露出來一個好像禮堂一樣的所在。一個白發(fā)及腰的中年人和臉上滿是驚愕之色的向北站在禮堂中間,見到了我們之后,中年人冷笑了一聲,隨后轉(zhuǎn)身向著身后走去。就見這人走到了一扇古色古香的白玉門前,伸手拉開了白玉門,隨后和向北一前一后閃身進到了門里。就在這人關上大門的一剎那,最后說了一句:“跟我來……我們就在門里。”
就在白玉門關上的一剎那,老家伙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大門外。他馬上將白玉門再次打開,就見里面就是花崗石的墻體,哪里有什么能跑出去的通道?當下歸不歸馬上再次關門,隨后不停的再次重復著開門關門的動作。不過無論他怎么開關,白玉門里面就是那面冰冷的墻體。
“沒用的,長生門一關,除非里面的人自動把門打開,要不然的話,雖也不能進入剛才他們進去的空間”廣仁嘆了口氣,對著歸不歸說道。
“那么現(xiàn)在怎么辦?”孫胖子看著周圍這幾個白頭發(fā)的人,說道:“不是這次又讓向北跑了吧?”
廣仁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吳仁荻,微微一笑之后,說道:“他們倆就在門里,我們就等他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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