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也嚇了我一跳,當(dāng)下我對著孫胖子說道:“大圣,你太客氣了吧?一副牌五十四張你都能猜出來,這么一個大活人你認(rèn)不出來?”
“剛才光顧看大腿了,就沒往那方面想……”孫胖子嘿嘿笑了一聲,隨后接著說道:“要不是她突然出來當(dāng)出頭鳥,我就讓你去打旁邊的那個小胡子了。”
孫胖子這句話著實的噎了我一下,好容易咽下這口氣之后,我看著他有些心虛的再次說道:“要是我打錯了怎么辦……”
“那就再接著打唄”孫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一共才五六個人,我就不信他能跑得了?!闭f完之后,他不再理會我,低頭看著還在糾結(jié)的男人,繼續(xù)說道:“你想知道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么我想知道的呢?是不是也該說說了。聽說你是辛無病的徒弟,怎么又跟向北鬼混到一起了?”
這時候的男人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腿上的疼痛,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后,抬頭看著孫胖子說道:“向北答應(yīng)事成之后,給我一顆長生不老的丹藥。我雖然前后有那么幾個師父,也活了八十來年,不過保養(yǎng)的再好,早晚也要過生死關(guān)。向北說他有那種丹藥,不過要我替他做事來換……”扔系吐弟。
還沒等男人說完,孫胖子已經(jīng)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男人臉上變得陰沉了起來,他當(dāng)場惡狠狠的說道:“有什么好笑的嗎?”
孫胖子笑著擺了擺手,順過來這口氣之后,才對著男人說道:“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還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丹藥?!笨粗腥艘苫蟮臉幼樱瑢O胖子笑了一下之后,繼續(xù)對他說道:“你有多少時間沒見過向北了?”
男人眨巴眨巴眼睛,呆楞了片刻之后,說道:“沒有一年也差不多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孫胖子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了一句:“等著過幾天,你們哥倆在我那里見面之后,你就什么都明白了?!北緛硪乐鴮O胖子的意思,現(xiàn)在就要把他送回到局里再慢慢審的,不過老和尚還沒有吃飽喝足,說什么也不肯走。現(xiàn)在向北還在外面晃悠,孫胖子也不敢?guī)е裁貢p易涉險。直到老和尚將滿桌子的菜肴都吃的七七八八,最后吃了甜品之后,才把他帶回到了民調(diào)局。
溜溜的審了一宿之后,這個叫做胡仇的男人和屠黯、周南天都是一個待遇,都被扔到了地下室里。
這一宿也沒有白忙活,孫胖子就胡仇的嘴里,撬出來現(xiàn)在向北真是孤家寡人了。之前胡仇給了他新民調(diào)局的很多情報,本來向北完全有機會能抽冷子對我下手的。不過就是因為他沒有了幫手,不能替他引開吳仁荻和上善這樣的對頭,才讓向北投鼠忌器,遲遲不敢下手。
和孫胖子猜想的一樣,昨天胡仇完全就是自作主張綁的安秘書,西門鏈下飛機之后,給公安部的大老板打電話匯報情況,胡仇猜到了我們這是要把向北引出來。不過事發(fā)突然,他又聯(lián)系不到向北,才突然發(fā)難綁架的安秘書。要不然的話,就算是孫胖子才猜不到,大老板的身邊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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