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高冷的語調(diào),除了吳仁荻吳主任之外,再找不到其他人能說出來了。就見‘王總’向著向北的方向走了幾步,每走一步他的相貌就開始變了幾分。等到了向北身邊的時候,‘王總’已經(jīng)徹底的消失不見。變成了吳仁荻站在了向北的面前。
看了一眼頭發(fā)變白的向北之后,吳仁荻皺著眉頭說道:“不是要見我嗎?我來了,現(xiàn)在可以死心了嗎?”
向北看了吳仁荻一眼,有些凄慘的笑了了一下之后,才說道:“別著急幸災(zāi)樂禍,我倒了霉,你也不遠了……”說到這里的時候,向北頓了一下,有些挑釁的看了吳仁荻一眼之后,繼續(xù)說道:“你以為‘他’真的相信你嗎?以前在海上,‘他’和我說起你的時候,說得最多的是擔心你代替他成為方士一門第一人之后,會不會迷失本性,作出對方士一門不利的事情來。‘他’不止一次的親口對我說過,說臨走的時候,沒有留下制衡你的手段。是他在大陸犯下最大的錯誤……”
向北還沒有說完。吳仁荻已經(jīng)是滿臉不屑的表情,沒等他說完,就插嘴說道::“還以為你能有什么新鮮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他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看樣子隨時就要離開。
“你不想聽聽‘他’為你準備了什么嗎?”看著吳仁荻就要離開,向北忙不迭的繼續(xù)大叫道:“你以為我是空手離開‘他’的嗎?我?guī)砹怂麨槟銣蕚涞臇|西,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只要你讓他們放了我,我就帶你去親自銷毀了那東西……”
“沒興趣”吳仁荻給他個面子,最后回頭看了向北一眼,隨后說道:“如果有把握能對付我的話,就直接動手……”說完之后,吳仁荻再不理會向北≡顧自的打開銀行的大門,任憑向北在身后大喊大叫,他都像沒有聽到一樣,徑自的走出了銀行大門。
“好了,正主兒不搭理你走了,還是佛爺我繼續(xù)陪你把后面的手續(xù)做完吧,忍著疼,一會兒就完了。”看著吳仁荻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口之后,老和尚再次伸手向著向北的頭頂摸去。
眼看著自己這一身的本事就要被廢掉。向北突然對著上善老和尚喊道:“等一下,老和尚,你不想知道‘他’留下什么東西來制衡吳勉嗎?這東西也許有一天你也用得上……”
“佛爺我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跟廢不廢你是兩回事”老和尚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向北的頭頂,他繼續(xù)說道:“佛爺我是要抽你的術(shù)法,不是要封你的嘴。等到一會你的術(shù)法被抽出來之后,再說出來也是一樣的,好了,別廢話了,小心一會佛爺一走神,真的提前送你下去投胎,到時候可別怨佛爺我。”
眼看著老和尚就要下手的時候,銀行大門再次被打開,公安部的大老板帶著幾個親近的手下人走了進來。看到這個場面之后,他馬上對著孫胖子大聲喊道:“孫德勝,把這個人交給我……”
這個時候,部里的大老板出現(xiàn)在這里,孫胖子有點小小的意外。他看了一眼大老板,隨后掏了掏耳朵,好像沒有聽清一樣,側(cè)著頭對我們名義上的老板說道:“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麻煩你再說一遍……”
大老板還沒有說話,他身后一個不知道輕重的秘書沖著孫胖子說道:“孫德勝,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老板親自過來跟你要人,你還想跟老板講條件……”
這個小秘書說話的時候,孫胖子沒有搭理他,只是似笑非笑看著那位大老板。看的大老板渾身不自在,沒等那個小秘書說完,他已經(jīng)回頭沖著他吼道:“閉嘴!我們倆溝通情況,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還有,你一個負責文案的秘書,誰讓你跟著進來的?出去!你也不用跟著我了,回去跟人事科的人說,就說你自己要求下基層鍛煉,隨便找個派出所,先干兩年戶籍警再說吧。”
大老板說完之后,這個小秘書的臉色都變了。他剛剛報到?jīng)]有兩天,還不知道孫胖子的底細。不過誰能想到替領(lǐng)導說話會惹到這么大的麻煩?好在老板這話還沒有封死,聽老板這話里的意思,兩年之后自己應(yīng)該還有緩,先在基層忍兩年,兩年之后,重新升回來再找機會給孫胖子找點麻煩。他想的挺好,可惜孫胖子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