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胖子將屠黯之前說的重復了一遍,大官人他們哥仨臉上的表情,和我剛剛聽說的那會一摸一樣。我在一旁冷眼旁觀,倒是看不出來什么破綻。三個人聽說還有專門克制向北的法器,表現的都相當的差異。他們三個可能和我當時的想法一樣,真有那種好東西的話,我們之前還忙個什么勁兒啊。
第二天就要啟程,西門鏈哥仨也沒有什么意見。不過孫胖子沒讓這三個人回家休息,以第二天要搭早班機為理由,把他們都留在民調局里,讓他們在休息時睡覺。以孫胖子的性格,八成會在休息室裝了針孔攝像頭這類的東西,以便來查看他們哥仨有沒有和外面聯系。不過具體的結果,孫胖子沒提,以我的性格也沒有主動去問。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們五個人加上屠黯和楊梟一起到了機場,歸不歸在離京之前,重新在屠黯身上下了禁制,這次老家伙不知道在那里找到了幾根金針下在了屠黯的身體里,就算他活活氣死。也不會再把金針迸出來。
在等著登機的時候,我們幾個人都開始懷念起了老民調局時,由二室專管的那架飛機,怎么說都是自己家的,這個時候應該都已經在天上了。
由于航班起飛的時間太早,這一趟航班加上我們一共就那么二三十個人▲在孫胖子前排的是一個和他差不多的胖子,不知道是不是胖子特別好說話的緣故,這胖子上了飛機之后,嘴巴就沒有停過。不是問空姐要這要那,就是前后左右四處找人說話去,最后和孫胖子對上了眼,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我本來打算在飛機上補個覺的,被這兩個胖子這么一折騰。完全沒有了補覺的性質,最后在迷迷糊糊當中。飛機在沈陽機場落了地。
本來以為下了飛機就算安靜了,想不到的是,這個胖子竟然跟著我們上了孫胖子準備好的車。經孫胖子介紹之后,才知道眼前的這個胖子竟然就是屠黯存東西那家銀行的總經理,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是不大。
這一路上,兩個胖子有說有笑的,屠黯看著眼饞,也跟著這兩個胖子說了起來。這些人里面除了我和孫胖子之后。楊梟也是知道內情的,本來他說什么都不愿出來,不過最后孫胖子以周南天鬧事的那次,楊梟提前跑了的事情要挾他,老楊也是心里覺得欠了孫胖子,這才勉強同意了和我們一起出來作餌。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這一行人最后終于在老家的一家銀行門前停了車。那個在飛機上偶遇的胖子先下了車,隨后轉到車子的另一邊,主動去給孫胖子開了車門,陪著笑臉說道:“孫局長,我們這種小地方,還真是少有能接待您這樣大人物的機會,上一次還是你們公安部的大部長到了我們這里。那次我就是在首都沒有趕上,想不到這次我也算是把您接過來了。”
說話的時候,胖經理已經將我們這些人都讓到了銀行里,隨后親自把我們領進他的辦公室里。開始在飛機上的時候,我還還以這個胖子就是向北。或者是向北派過來的人。這一路上都被這個人保持著十二分的警覺,不過現在看銀行里面的人對他恭恭敬敬的樣子,一口一個王總叫著,這個又不像是和向北扯上關系的人。
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后,孫胖子就說到了正題。他編了個理由,就說是上次部里的大老板來的時候,有些東西來不及一起帶走,就先在銀行里面租了一個保險柜,把那些東西暫時收藏在這里。當然,具體是什么東西屬于部里的秘密,不方便對這位王經理說,不過如果不放心的話,他可以去公安部的信息平臺上查我們這些人的信息。
“這個不用,各位一看就是大部里的大領導。”王總哈哈一笑,又客氣了幾句之后,便親自帶著我們去了辦了結算保險箱的手續,隨后又帶著我們到了存放保險箱的位置,向著屠黯定的保險箱走去。
越到這個時候,越有一種隨時就要出事的感覺。雖然知道吳仁荻他們就要附近,但是遠水解不了近火,一旦向北突然出現找我們玩命,除了我和楊梟之外,這個可誰都經不過向北的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