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孫胖子到了別墅門口的時候,別墅的大門緊閉,這個自然難不倒孫胖子。這次他倒是沒用龍須那么扎眼的東西,隨便在地上找到一根鐵絲。三兩下的就將別墅的大門打開。就在我們推門進(jìn)去的一瞬間,別墅的燈光突然滅了。四周一團漆黑,眼前有幾個人影閃過。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啪啪!”兩聲槍響,兩顆子彈擦著我和孫胖子的頭皮飛了過去。
“別開槍!都是自己人”孫胖子大喊了一聲之后—身躲在了我的身后。
這時,槍響的位置有人喊道:“快出去!這里面鬧鬼了!”話音落地的時候,兩個人影已經(jīng)向著門口沖了過來。兩個人一把將我和孫胖子推開,兩個人推門跑了出去,這哥倆跳上了門口團眾豪車中的一輛??吹贸鰜韮蓚€人都是極度的緊張,刮撞了周圍的幾輛車之后,兩人才駕駛著這輛汽車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當(dāng)中。
看著他倆跑出去的背影。應(yīng)該是謝老板眾保鏢中的一員。不知道這里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會把這倆帶槍的保鏢嚇成這樣。亂開槍不說,還把他們老板扔在這里。這樣一來,他們哥倆這輩子就別想再吃這碗飯了。
這時候。二樓的方向又接連傳來幾聲槍響。隨后謝老板的聲音傳了出來:“別開槍!真的是鬼你們開槍也沒有用!快點出去!只要能出去就散開跑,能活一個算一個!”謝老板的話音剛落,樓梯那邊就傳來一聲悶響,聽起來好像是有什么重物從樓上被扔了下來。
開始我和孫胖子都已經(jīng)是謝老板被什么東西從樓上扔了下來,當(dāng)下我快速的向著樓梯那邊跑了過去。就見在樓梯下面躺著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人,這人也是謝老板的保鏢之一,摔下來的時候好像是腦袋先著的地,現(xiàn)在他的脖子扭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位置,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這人已經(jīng)氣絕身亡。
這時樓梯上面乒乒乓乓的已經(jīng)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下不去!‘它’不讓我們下去!怎么辦?我們都要死在這里了。老三,不是說有這倆人。我們就能躲過這一劫嗎?現(xiàn)在就剩一個人了,我們怎么辦?老三,你可把我們坑苦了……”
想在看來這件事情我是躲不過去了,已經(jīng)經(jīng)過這么多天了,我和孫胖子現(xiàn)在的樣子跟脫胎換骨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向北他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找的到我們倆。而且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火上房了,只能顧眼前了。
我和孫胖子向著樓上沖上去的時候,我習(xí)慣性的摸了一把后腰,不過卻摸了一個空。本來插著兩把短劍的位置,現(xiàn)在只有一支甩棍。這才想起來當(dāng)初離開首都的時候。兩只短劍就被老和尚要走。他說現(xiàn)在我身上的氣息雖然沒有了,但是這兩把短劍上面的氣息他卻沒有辦法消除。為了防止向北他們從這兩把短劍上找到我,短劍暫時由老和尚保管。由于出來的匆忙,手槍什么的也沒有帶出來,只是將民調(diào)局時期的甩棍帶了一支防身。
將甩棍拔了出來之后,我和孫胖子一前一后順著樓梯到了二樓。還沒等我們倆站穩(wěn),就聽見客廳的方向又傳來兩聲槍響,我和孫胖子一縮脖子,躲在了樓梯口側(cè)著身子向著里面張望起來。
這個時候,客廳里面又傳來謝老板惱怒的聲音:“謝老二,你敢開槍打我!你瘋了嗎?”謝老板的話音剛落,里面又傳來一個金屬般的聲音:“誰說要你命的是謝老二的?謝廣乾,你真的不認(rèn)識我了嗎?”
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后,謝老板明顯是被嚇著了。先是沉默了片刻之后,緊接著他喘著粗氣說道:“謝龐……你是謝龐嗎?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都死了五六年了,不去投胎,還回來鬧什么?”
謝龐,這個名字聽著耳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了。孫胖子在身后,低聲得提醒道:“老蕭,這個是你們家親戚。就是沈老二他們親家,不是我說,剛才應(yīng)該把你們家沈老二一起帶過來的,都是親戚里道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