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孫胖子一頓亂槍將他們幾個人打了出來,說完了經(jīng)過之后,元昌重重的嘆了口氣,看著吳連環(huán)說道:“吳老哥,看在同道的份上,幫我說句話。本來開了盜洞之后,我就打算上報文物考古部門的。這都是被那個白頭發(fā)的王八……”
元昌說到這里的時候,冷不丁的感到一股殺氣。就見包括我在內(nèi)有三四個白頭發(fā)正在冷冷的看著他。知道失之后,元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他對自己也下的去手,一巴掌將自己大的嘴角鼻孔直竄血。
剛才元昌說話的時候,吳仁荻帶著裝有黑衣人腦袋的壇子不聲不響的離開了,看起來應(yīng)該是去找邵一一了。沒有了吳仁荻在場,眾人的壓力頓減。又說了幾句話之后,歸不歸帶著任叁也離開了這里,向北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沒有了這幾個人壓場面的人在,剩下我們這幾人心里都沒底。當下我背著還在昏迷當中的老和尚,和孫胖子這些人從這座古墓當中走了出去。臨走之前,孫胖子將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了……
回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是蒙蒙亮了,在下面的時候沒有心思看表,想不到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孫胖子聯(lián)系了西門鏈,讓他派人過來處理后面的事情。不過他并沒有把元昌交出去,原因是我們出來的這一路上,元昌不停的把他認識的人名字說了一遍,希望孫胖子看在這些人的面子上放了他一碼。本來孫胖子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把元昌交給西門鏈他們處理,有吳連環(huán)一個就夠他煩了。不過元昌說出來歐陽偏左的名字之后,孫胖子才改變了主意,他給歐陽偏左打了一個電話之后,回來的路上,將車子停在了歐陽偏左家的樓下,看著已經(jīng)被捂白的歐陽偏左下樓將因此接了上去。
不過這件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向北拿著那塊金黃色的木頭到底是干嘛的?那個黑衣人現(xiàn)在雖然只剩下了一個腦袋,但是他又是誰?當初被關(guān)在不臣枷里面的黑大個幾乎也是拜他所賜,這樣的人物不會是默默無聞。這幾個疑問除了去問吳仁荻之外,似乎就沒有人知道了。
交了元昌之后,我們這幾個人帶著二楊去了黃然他們家,現(xiàn)在要先想辦法把老和尚弄醒,只要有他在,就不怕向北過來找麻煩。不過回來之后,老和尚還沒有喚醒,卻在我的房間里面見到了一個最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邵一一。
發(fā)現(xiàn)邵一一的時候,她正在我的床上沉睡著。敢情老和尚說的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在我的房間里……
黃然家里對于向北來看,說是不設(shè)防都一定不為過,現(xiàn)在家里面除了那個曾經(jīng)叫過尾田榮一郎的人之外,剩下的就是還沒起床的黃然,和他的干女兒矜持了。如果他這個時候來的話,抓走邵一一可謂是一點難度都沒有。估系助扛。
發(fā)現(xiàn)了邵一一之后,我們這幾個人都是吃驚不少有眼力價的是楊梟,他馬上給吳仁荻打了電話表忠心,不過吳仁荻的電話卻一直沒有接起來,看樣子他正在滿世界找老和尚嘴里那個最安全的地方。挨了吳仁荻一巴掌,又讓他忙了半宿,這個嘴巴子老和尚似乎也是挨得不冤。
等到天光大亮的時候,楊梟也沒有聯(lián)系上吳仁荻。而黃然和矜持也已經(jīng)起來,看著二楊過來正吃驚的時候,孫胖子突然接到了香港馬嘯林的電話:“孫生,盲金快不行了,梨?zhèn)円^來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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