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進了祠堂,里里外外的仔細看了一遍。我們查看祠堂的時候,老村長在一邊介紹這座祠堂的來歷。
他們這村子里面的人都是當年逃荒逃到這里的河南人后裔,本來他們是沒有建造祠堂的習慣。但是入鄉習俗之后,學著他們當地人在這里建了一座祠堂。和當地廣東人一樣,這座祠堂里面也是供奉著祖先牌位。
在祠堂里里外外轉了一圈之后,我們也沒有發現什么不對頭的地方。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孫胖子突然轉身看著小山一樣的牌位墻,說道:“老譚村長,有件事情我不太明白,你說你們都是民國時代逃荒逃到這里來的。算起來也沒有多少年啊,那么怎么攢了這么多的牌位?廣東一些大家族的祠堂我也去過,他們幾百年的傳承,攢下來的牌位和你們這里也差不多。”
說到這里,沒等老村長的回答,孫胖子又說到另外一件事上:“這是一件事,還有件事也不太明白。剛才我圍著這里轉了幾圈,不敢說每個牌位上的名字都看清楚了,不過也看的七七八八了。老譚村長,你是姓譚吧?怎么我在牌位里面沒有找到姓譚的先人牌位呢?是我看花眼了嗎?”
“倒不是你看花眼了,這個祠堂和一般的祠堂不一樣。除了我們的先人之外,還供奉著當初一起逃荒的時候,死在路上的河南老鄉”老村長抬頭看了一眼牌位墻,嘆了口氣之后,說道:“聽老輩人講,當初一起出來逃難的是五個村子,一共千把來人。但是真正跑到這里來安家落戶的還不到一百人,其余的都死在了路上。我們在這里站穩腳跟之后,把能記住老鄉的名字都記了下來。當地人幫著建了這座祠堂,把這些人都供奉在祠堂里。”
說到這里,老村長緩了口氣。隨后繼續說道:“剩下的就是村子里面這些年故去人的牌位,村子里面就是我和譚勝利(譚村長)兩家姓譚,譚勝利的老爹還建在。我的先人嘛--”說到這里,老村長指著最上面的一個牌位說道:“最上面的那個牌位就是了,不過當年寫牌位的朱砂紅漆沒有調好,現在紅漆剝落,你自然就看不清楚了。”
順著老村長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最頂層見到了一個幾乎看不清名字的牌位。可能是怕我們還聽不明白,老村長繼續說道:“我父親是第一任村長,雖然輩分底了點,但還是破例將他的牌位擺在了最上面。”
孫胖子“哦……”了一聲,又圍了牌位墻轉了幾圈,隨后和楊梟對了一下眼神。在楊梟的目光當中沒有發現任何想要看到的東西,這才有些不甘心的跟著老村長從祠堂里面走了出來,臨出來的時候,孫胖子最后向牌位墻的位置看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事情沒有想明白。
從祠堂里面出來之后,老村長又帶著我們接連去了村子里面其余的幾處所在。只不過除了祠堂之外,剩余的地方都是村子里面有錢之后重建的,轉了幾圈之后,還是沒有發現一點和魘沾邊的線索。
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時候,老村長終于熬不住了,他兒子開車將他送到了村外休息。現在村里面的人越來越少,除了譚村長和村里面的幾位小干部之外,剩余的村民基本上都離開了村子。
回到‘白宮’的時候,正還遇到西門鏈他們和楊軍回來。他們雖說是在村子的外圍走了一圈,但是那里除了幾家村辦企業之外,再沒有什么值得看的地方,轉了幾圈之后,他們和我們一樣。一無所獲的回到了這里。
和大官人他們說了沒有幾句話,譚村長就帶著人來送午飯了。譚村長不敢慢待我們幾個人,送的菜肴雖然不像是黃然請客那樣奢華。但是山珍海味雞鴨魚肉也都齊了,圍著村子走了一上午,早已經是饑腸轆轆了。雖然是這樣,誰也沒敢下筷子去夾菜肴。都記得這一桌子菜肴放了多少的食鹽,當下用筷子沾了一點菜湯,那咸度基本上就夠下一整碗飯的。
將飯菜擺好之后,譚村長將孫胖子拉到了一邊,小聲耳語了幾句之后,便轉身離開。孫胖子回來之后,看著我們幾個人詢問的眼神,有些無所謂的說道:“老譚說送完飯他們幾個人也就離開這村子了。在天黑下來之前。他會在派人把晚飯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