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松真的是騎虎難下了,本來給雨果刨了一個坑,想不到最后卻把自己埋進(jìn)去了。現(xiàn)在不光是西門鏈的人。就連他自己從教廷帶來的人,都主動給韓松讓出來了一條路。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韓松出不出去都為難。衡量了利弊之后,造自己手下面前,這個臉丟不起,韓松還是慢慢的從人群里面走了出來。
就這樣,韓松也沒敢走遠(yuǎn),他一步一步的挪到了人群外面七八米遠(yuǎn)的位置,就算伊麗莎白真的突然出現(xiàn),他也有退回來的時間。韓松走出來之后,我也走到了人群邊,眼睛緊緊的盯著在一旁孤零零的韓松。只要他那邊一有風(fēng)吹草動的,我就指使罪罰兩把短劍殺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zhuǎn)眼過了十多分鐘,韓松還是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別說是伊麗莎白幻化的煙霧了。就連一陣大一點(diǎn)的風(fēng)都沒有刮過來。第一個沉不住氣的是熊萬毅,他對著孫胖子說道:“孫胖子。你這招好用嗎?韓松就這么站在那里,是個人就知道這是我們設(shè)的套。再說剛才你們倆說話的時候一點(diǎn)都不知道避諱,傻子聽見了都不能過來送死。”
“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孫胖子直接把話頂了回來,他對著熊萬毅說道:“不是我說,伊麗莎白要是聽得懂中文的話,在酒店就鬧起來了,還用能到現(xiàn)在?還有。你以為那個娘們兒和你一樣?現(xiàn)在我們的人都聚在這里,時間越長她就越吃虧。不快點(diǎn)動手的話,一會就有兩個可能。一是我們的人將會越來越多,多到她惹不起的程度。二室我們會散開,讓她永遠(yuǎn)都不可能再把我們湊齊。她姘頭的這個仇還怎么報?”
說到這里,孫胖子頓了一下,緩了這口氣之后,說道:“現(xiàn)在拖得越久,那個娘們兒就越不利,再過幾分鐘,她只能隨便找個人先殺了出口氣。現(xiàn)在除了韓大神父之外,還有誰去挨這一刀最合--來了!辣子,動手啊!”
就在孫胖子的話說了一半的時候,韓松的身后突然冒出來一股煙霧。隨后在煙霧當(dāng)中顯出來伊麗莎白的身影,這時的伊麗莎白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模樣。她現(xiàn)在的五官已經(jīng)扭曲,渾身的血管浮現(xiàn)于皮膚表面。她緊咬嘴唇,咬的順著嘴角不斷的有鮮血流出來。
伊麗莎白現(xiàn)身之后,和剛才一樣,伸出雙手對著韓松的脖子插了過去。還在韓松一直都在感度戒備,伊麗莎白現(xiàn)身的同時,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身后的一樣。韓松沒有回身,而是飛快的向著我們這邊跑過來。可惜他跑了沒有幾步,伊麗莎白伸出來的指尖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脖子。韓松覺得脖子先是一陣冰涼,隨后一股伴隨著血腥氣的熱流,慢慢的從脖子上面流了下來。韓松也有點(diǎn)能耐。大駭之下竟然沒有亂了陣腳,他也不回頭,制式第一時間將手中的民調(diào)局制式手槍從腋下伸了出去,對著身邊連打了槍。
槍聲過后,脖子后面那陣冰涼的感覺暫時消失。就在這時,韓松的眼前閃過一道電光,這道電光直奔他的腦后。“嗖”的一聲之后,這道電光好像是擊中了什么東西。緊接著身后又響起來一個女人凄厲的慘叫。
罪劍穿透了伊麗莎白的身體,前胸進(jìn)去背后出來。雖然傷到了她,但是似乎并沒有至于伊麗莎白死地,罪劍穿透了他的身體之后,伊麗莎白哀嚎了一聲,隨后再次和煙霧一起,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這個時候,韓松已經(jīng)跑回到了人群里面后幾步他的腳下一個趔綺,要不是他的手下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韓松。他能一個跟頭,直接從這里摔出人群之外。
見到我傷到了伊麗莎白之后,孫胖子本來跳起來就要?dú)g呼。但是看到了這個女人再次消失,孫胖子將歡呼出來的話又咽了回去。這時,雖然還是看不到伊麗莎白的蹤影,但是也能感覺到她的氣息不再像之前那么足滿。而且這股氣息也不像之前那樣飄飄渺渺的,氣息開始有了明確方向。它向著教堂身后快速的移動,看樣子這個女人終于受不了,準(zhǔn)備要逃了。
別說伊麗莎白跑到了市區(qū),就算是她到了人煙相對稠密一點(diǎn)的地方,鬧起來我們這些人也受不了。當(dāng)下所有人一窩蜂一樣的跑過去追趕著這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