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揚還真是沒有介紹錯,他推薦的小羊排襯托著香草烤的恰到好處,配上微酸的蘋果泥真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美味。除了一盤子三根羊肋條吃著很是不過癮之外,幾乎再找不出來別的什么毛病。
跟著孫胖子就是有這種好處,不管做什么,永遠吃不了虧。他片刻就吃完了盤子里面的羊排之后,馬上又叫過服務人員,拿過菜牌除了剛才的羊排又點了一份之外,類似澳洲龍蝦套餐之類的菜肴由點了三四份。
黃然本來要推辭的,但是孫胖子一句話又讓他苦笑著徹底無語了。就聽見孫胖子說道:“不是我說,你吃不了也剩不下,這不是還有我和辣子嗎?就這點喂貓的量,再來幾份對我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是吧?辣子”
孫胖子的話讓我都有些無地自容起來,不過我也只有干笑著等上菜的份了。黃然和王揚閑聊了起來,王揚說起來最后一間車廂里面還有雪茄室的時候,黃然就坐不住了,兩個人客氣了幾句之后,便一起去抽雪茄賽神仙去了。
就在等上菜的功夫,服務小姐拿了一瓶紅酒過來,說這瓶酒是用來配后面某道菜肴的。現在打開讓我們試一下。說完之后,服務小姐用開瓶器打開了酒瓶里面的軟木塞子,隨后順手遞給了孫胖子,讓他先從軟木塞殘留的余香來感覺一下紅酒的味道。不過這位服務小姐突然皺了皺眉,她的鼻子抽了抽,好像是聞到了什么異常的味道。
孫胖子也是吃過見過的主,雖然看著不著調,但是西餐桌上的規矩。他接過軟木塞,聞了一下之后,笑嘻嘻的按住了服務小姐倒酒的手,說道:“這個我們自己來就好了,我有嗜好,就是喜歡給別人倒酒。”
突然被人按住了手,服務小姐的臉馬上就紅了起來。她急忙將手抽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回到了吧臺的位置。我看了孫胖子一眼,說道:“大圣,你什么時候還添了這個毛病了。還調戲人家小姑……”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孫胖子就將手里面的軟木塞遞了過來,說道:“來,辣子,你也來聞聞這酒味。不是我說,這酒味夠特別了吧?”
將軟木塞放在鼻子底下,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氣就直沖腦仁。這時候我才發現孫胖子的大拇指已經塞在了酒瓶子里,不讓里面異常刺鼻的血腥之氣冒出來。
就在我詫異這瓶紅酒為什么會變成這種味道的時候,就見餐廳的門打開,一直沒有露面的楊軍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見我和孫胖子之后,徑自走過來,張嘴第一句就是:“你們誰看見楊梟了?為什么我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了?”
這句話嚇了我和孫胖子一跳。我們倆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楊梟不見了?”隨后我又加了一句:“剛才還在我們上車待過的那節車廂里,也就是半個多小時。怎么可能會突然不見。”
說到這里,我看了一眼孫胖子,隨后低聲說道:“是不是那幾個日本人搞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胖子打斷,他搖了搖頭說道:“應該和松島介一郎他們幾個沒關系,如果他們也能害楊梟的話,那么這么多年,老楊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楊軍沒有心思和我們墨跡,他看了我一眼之后,說道:“最后見他的時候,是在我們上車之后待過的車廂是吧?”等到我的答案之后,他轉身就向著身后走去,我和孫胖子對視了一眼,隨后立即起身緊緊的跟在楊軍的身后。
服務小姐追在身后要我們買單,孫胖子頭也不回的說道:“讓剛才那個姓黃的買單……小費也問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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