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遲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催眠的,后來蘭國警方將催眠師抓住,以妨礙治安以及危害安全定罪,我在法庭看到那個人,倒是有些印象。”
應該是在街上站著,蘭國街道有些狹窄,三個人并肩走過都覺得擁擠,這人就站在正中央,想要通過就得路過他身邊,一旦不退讓,就需要看著他,讓他挪開。
“只是眼睛對視。”
賀嘉說,“在法庭上,他說他輔助催眠的方式是香煙里的迷幻劑,以及口哨聲。”
足以證明,真要催眠,根本不需要心理治療這么專業的渠道。
顧遲云聽得大驚,后又開始不解,“就算可以通過這種方式催眠,對方的目的呢?”
只是讓他忘記母親去世前說了什么?
意義是什么?
“如果真有人催眠遲云,讓他忘了母親生前最后一段話,那就說明,婆婆身邊一直有人盯著。”云晚晚說。
賀嘉打了個響指,指著云晚晚,“沒錯,這人一定知道遲云媽媽即將不久于人世,在暗處偷聽阿姨說了什么,發現她還是說出了那個秘密,或者什么內容,立刻就催眠了遲云,讓他忘記。”
實在是太可怕了。
顧遲云沒有任何防范。
當時他跟云晚晚的婚姻名存實亡,根本沒有多親密的關系,甚至都沒告訴云晚晚,母親死亡的消息。
更沒人會發現顧遲云的問題。
“會是誰呢?”顧遲云雙手抱著頭,有點難以接受的趴在桌子上,“過了這么久,我根本記不住當時的細節,更記不住誰靠近了我。”
“那就想辦法回憶起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