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遲云在辦公室沒休息多久,外面來人敲門,喊他去會議室。
會議室的門沒關(guān),顧遲云走到門口,從縫隙中剛好看到那個女孩兒,顧遲云腳步一頓,把林悅喊回來。
“怎么了?”
顧遲云用下巴指指女孩兒,“去查查,這人什么來頭。”
其實都不用顧遲云多說。
救災(zāi)支援回來,每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白羽就跟個泥人一樣,直接沖回宿舍洗澡了。
顧遲云情況好一點,昨夜在攬山閣簡單沖洗過,經(jīng)過一上午的折騰,下半身依舊都是泥濘。
但那女孩兒看起來可比其他人要干凈的多。
而且鼻孔沖人。
“是。”林悅記住那女孩兒胸牌上的醫(yī)院跟名字,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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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晚晚等人于下午三點回到云氏,有不少人看到他們回來都側(cè)目。
“攬山閣這項目看起來不太吉利啊,之前在賀家手中好多年沒動靜,咱們剛接過來多久,直接出了坍塌,通訊都斷了,我看啊,這項目不好做。”
同事一包紙巾丟過來。
“你這是什么思想啊?現(xiàn)在還說吉利不吉利的。”她回過頭去,“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