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太太去探望他丈夫鐘泰安,當看到自己丈夫骨瘦如柴、眼窩深陷的樣子之時,心像是被刀剜了似地生疼。
“這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啊!”鐘太太嚎啕大叫,眼淚不住地嘩嘩往下掉。
都是自己害的,要不是自己去招惹那對男女,自己丈夫就不會變成這樣。哪怕他以前到處玩弄女人,他畢竟是自己深愛著的丈夫啊!
鐘泰安每天都要被那幾個家伙折磨,有時候連睡覺的時候都會被拉起來蹂躪一番。
身心飽受摧殘而精神恍惚的鐘泰安時常都會夢見那個被自己弄到鄉下而被人輪*奸的女教師鬼魂回來找他索命,使得他更無法安眠。
面對著自己的妻子,鐘泰安依舊眼神黯淡,面如死灰:“報應都是報應”
“泰安啊,嗚嗚”鐘太太痛哭流涕,“為什么,為什么浩東交待過了,他們還要這么折磨你,為什么啊”
折磨鐘泰安的那幾個家伙也是被判了無期的重犯,根本不在乎什么。
何浩東的面子在外面起得了作用,在這些人眼卻是一不值。他們連生死都變得麻木了,又怎么會在乎其他的?
“我立刻讓浩東替你換個房間!”
鐘太太這就準備拿起電話給何浩東打電話,卻是聽到鐘泰安突然低聲說道:“小珠,讓他想辦法幫我弄出去!”
鐘太太心頭陡地一沉,她再傻也知道,這種事情要是被發現了,后果肯定不堪設想。
她原本沒這么大膽量,可是后來看到鐘泰安那副凄慘的模樣,于是狠下心來:“好,我找何浩東想辦法去!”
何浩東的辦公室之,當何浩東聽完鐘太太的想法之時,他笑了,笑得極為詭異,冰冷。
“鐘太太,我想身為你的遠房親戚,我已經對你夠客氣了吧?”何浩東臉上雖掛著笑容,卻是毫無笑意,“幫你最后這一次可以,可是,調動關系和人手所需要的費用要你自己出。”
鐘太太那肥胖的臉猛抽了抽:“好,需要多少錢?”
“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兩百萬。”何浩東冷冷說道,“不夠的部分,我貼一些給你。”
鐘太太咬了咬牙:“好,我現在就去把房子賣了。何公子,一切就拜托你了。”
既然何浩東不叫自己姑姑,鐘太太自然知道這小子已經翻臉不認人了,所以她也改口稱何浩東為何公子。
也是,像何浩東這樣的人以前能夠幫自己那么多,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鐘太太離開了何浩東的辦公室,何浩東面帶詭笑地拿起電話:“呂獄長嗎?今天先給鐘泰安換個牢房,不要讓人折磨他了。這兒,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辦,事成之后,我給你五十萬。”
“嗯,何公子,一切好說。什么事情?”對方很是干脆地答應了。
何浩東嘿嘿笑道:“是這樣子的”
鐘太太回到家里,無力地坐在了沙發上。
她所有的積蓄都被上次那個該死的“我是一個賊”偷走了,現在想要弄錢,只能賣房子。
不過,只要自己丈夫沒事兒,房子賣了就賣了吧,最多回鄉下老家就是了。
而且,自己這幢房子怎么說也值個三四百萬,花掉兩百萬,還能剩下一兩百萬,夠養下半輩子的了。
于是,鐘太太撥通了各個房產介的電話,可是許多房產介一聽是鐘泰安的房子,紛紛搖頭表示不敢賣。
他們的理由都很一致,要是這房子什么時候因為變成了貪污所得,就會被收歸國有,那么買主豈不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