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侍衛(wèi)忐忑的一顆心給皇上把信送進去。
齊修遠接過信一看,是齊浩然的筆跡,當(dāng)先一行就寫著,子衿平安,齊修遠一直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這才有閑心去看弟弟寫的前因后果。
得知全因海貿(mào)而起,齊修遠面色不變,但心中對洋人卻很不滿,在大齊國內(nèi)竟然隨意提價,毫無收斂,逼得子衿不得不親自去試船明明是他想去的,實在是可惡。
而那些圍殺子衿的海盜竟然也是和他們一樣的洋人其實并不一樣,是兩國的,簡直是不可饒恕。
齊修遠護短心起,敲了敲桌子滿臉嚴肅的道:“來人,去把左相和右相及戶部尚書請來。”
萬公公見齊修遠眉宇間的郁氣消散,就知道是好消息,聲音響亮的應(yīng)了一聲,躬身退下。
齊修遠對兩位相爺和戶部尚書道:“朕打算重開海岸和海禁,海商入關(guān)稅收可酌情減輕,但進入港口的船只卻不可能只有我大齊商船,前朝對外藩多優(yōu)容,進入船只并不收取稅賦,但對國民多苛刻,稅賦過重,此舉實乃不妥,所以朕打算收取外商入關(guān)稅,三位愛卿覺得如何”
榮軒臉皮和齊修遠一樣厚,覺得沒什么不好,欣然同意,還提議這類關(guān)稅可適當(dāng)高于本國海商的關(guān)稅。
這是給國庫創(chuàng)收,戶部尚書自然也不會反對,眼中閃動著精光,已經(jīng)在想重開海岸能給戶部賺多少錢了。
只有嚴渡帶著些士大夫的面子,猶豫道:“會不會顯得我泱泱大國有些小氣”
榮軒嚴肅道:“右相此差矣,大氣與稅賦并不相干,如果免稅是大氣,那我大齊豈不是要免掉所有百姓的稅賦”
“左相,我說的是對外。”
“我覺得在稅賦上沒有內(nèi)外之別。”
齊修遠抬手打斷兩人的爭執(zhí),道:“朕對那些洋人倒是夠大方了,但他們卻不思報恩,反而一味提價擾亂我大齊市場秩序,甚至在沿海搶掠客商和漁民,實在是罪大惡極,若不做約束,只怕他們越發(fā)得寸進尺。”
嚴渡頓時不說話了,他覺得海貿(mào)是末微小計,并不值得太過關(guān)注,既然皇上想對外藩征稅,那就征好了。
齊修遠見嚴渡也不反對了,就打算第二天在朝堂上提出來。
征多少稅,誰來征,這都得朝臣提出意見并解決,而且,他還要定下進口商品的價格上下浮動率,不能再叫洋人想抬價就抬價,真當(dāng)他們好欺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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