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慶回到四房忍不住將書房里的東西砸了。
舒明祥趕忙進來,臉色蒼白的問道“父親,怎么辦,家主要是問起來”
“還能怎么辦這事一查知道,你母親才去過綢緞莊,回來病了,舒家還被針對”舒慶恨得牙癢癢,這事他一直瞞著本家,是怕本家拿捏住把柄后脅迫他們,沒想到此時他不得不將把柄遞到本家手里。
舒慶對舒婉娘和穆揚靈恨得咬牙切齒。
而本家那邊,消息很快回饋來,“最近十日內,只有四房的老夫人有機會和榮郡王妃及穆家的人碰面,三日前,四房的老夫人去綢緞莊,那天榮郡王妃也帶其母與弟妹在綢緞莊,有意思的是,那天在綢緞莊內,穆家的龍鳳胎似乎還在后院抓到了兩個女賊,但小的去衙門打聽過,榮郡王妃沒往衙門里送過人。”
舒家的家眷京城出門,但榮郡王妃卻不常出門,因此查他們碰面的機會很好查。
“四房”舒家家主瞇起眼睛,問道“我記得五年前皇后早產之事,事后四房出嫁的大娘曾帶著明祥的媳婦去齊家拜訪,后來舒老夫人還帶著她庶女去過齊府”
“是,不過人沒進門被拒了。”
舒家家主冷哼一聲,“舒慶有事瞞我們。”
話音才落,外面傳來小廝的稟報聲,“老太爺,四房的老太爺求見。”
“說曹操,曹操到了。”舒家家主慢條斯理的起身,彈了彈衣袍,道“將人請到花廳,我這來。”
等舒慶走的時候,舒家家主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獰笑一聲,低聲道“真是蠢貨,此時不夾著尾巴躲著穆家,竟然還趕著認親,當穆石是泥塑的嗎”
大總管低下頭,不敢發一語。
舒家家主氣得胸膛起伏,要是他一家被設計陷害如軍籍,還是在只有獨苗的情況下被陷害,那他必定跟對方不死不休,他一個顧全大局的人雅士尚且如此,何況穆石那等茹毛飲血的武夫
自然是有仇報仇,本來有舒婉娘在,只要舒家四房躲著一些,穆石又遠在北地,那事說不定這么稀里糊涂的壓下了,再過兩代,誰還會記得這種陳冤舊事
到時候穆家若是還能輝煌如昔,舒家再門認親便是,非要趕在這時候,不說穆石,只榮郡王妃穆氏對舒家恨得咬牙切齒,榮郡王又向來寵愛王妃,真要吹了枕頭風,那舒家是腹背受敵了。
這事本是四房所為,但穆家和榮郡王府說不定將罪名記在了整個舒家頭,四房不過是旁支,竟然讓整個舒家替他受過,簡直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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