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頓時愣住了,呆呆的坐在上面不語。
范思文一回來就被兒子堵住了,范子蕭縮著脖子道:“父親,二弟回來了。”
范思文皺眉,然后才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家略,你雖是庶出,但也是長兄,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你弟弟回來就回來,難道他還能吃了你不成給我抬頭挺胸站好來。”
范子蕭立馬抬頭挺胸站好,范思文這才滿意,揮手道:“行了,你去吧,我去看看那逆子。”
只可惜逆子睡著了,范思文到了夏氏的院子才知道,有心想轉身離開,卻又不好意思,只能坐下來陪老妻用飯。
但他也沒給夏氏好臉色就是了,在他看來,兒子回來竟然沒第一時間來給他請安,反而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已經是不孝了。
夏氏見丈夫只問了一句兒子,旁的根本不多問一句,頓時心寒,她有些茫然的看著丈夫的面龐,腦海中卻不斷的回放起兒子對她的疏遠及推拒。
這么多年的相爭相讓到底有什么意義
范思文蹙眉看向妻子,見她定定的看著他,就有些著惱道:“有什么事就說,何必這么看著我”
夏氏突然就笑了一下,然后搖頭道:“我沒什么事,老爺要是吃飽了就去西苑吧,我今兒累了,沒空伺候你。”
范思文蹙眉,這還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夏氏將他推到西苑去,不過他也沒多想,既然是夏氏開口的,他也就沒必要在此久呆,直接起身去了西苑。
夏氏就愣愣的看著他的離開的背影。
第二天范思文就暴跳如雷的來找夏氏,“我問你,誰讓你往外傳那些閑話的現在鬧得滿城風雨,就連圣上都過問了。”
夏氏抬眸看了他一眼,問道:“我傳什么閑話了”
“你還不承認不是你讓你的陪房滿天下的傳修遠病危,要浩然娶妻沖喜的事嗎對了,修遠什么時候病危的,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范子衿正好從外面晃蕩進來,道:“這話是我讓人傳的,”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父親,點頭道:“五年沒見,父親還是那么硬朗。”
他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道:“您別怪母親了,她壓根不知道,她昨天肯定忙活著伺候你和操心我了。”
時隔五年,范思文突然就看到長大了的范子衿,一時思緒翻滾,等回過神來聽到他說什么時,又惱道:“你在外頭都學了什么竟然學起長舌婦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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