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說他們可以通過這人像金國傳遞錯誤的情報。
齊浩然眼睛閃亮起來,“這個法子不錯。”
正如范子衿說的那樣,逃回京兆府的烏烈發(fā)現(xiàn)沒被人追擊,立馬懷疑范子衿和齊浩然不認(rèn)得圖騰的等級,想到他們兩人與他相比還稍顯稚氣,他不愿放棄這么好的途徑,立刻派了一個心腹?jié)撨^邊境去漢中府找到范子衿,找他兌現(xiàn)之前簽訂的生意。
范子衿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膶?zhǔn)備好的綢緞拉出來,和他們銀貨兩訖,雙方對此都很滿意,約定下次有機(jī)會再次合作。
這一次,對方拿著范子衿給的路條,直接從齊浩然把守的地方回到京兆府。
四皇子烏烈愉悅的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是八千兩銀子的綢緞,竟然就讓他們?yōu)槲覀冮_了邊境之門,到底還是太嫩了。”
“四皇子,屬下在漢中府打聽過,據(jù)說齊浩然很缺錢,正在謀劃著要建一個馬場,所以花錢很大,而齊修遠(yuǎn)根本沒錢給他。”
“一個馬場可不是幾萬兩銀子就能建起來的,沒有二三十萬兩也敢動這個心思這個齊浩然膽子倒是大。”
匹獨(dú)思就笑道:“四皇子,齊浩然可沒有那個魄力,他只想建一個三四百匹馬的馬場。”
烏烈愕然,“那也叫馬場嗎”
金國是馬上民族,全民皆兵,幾乎每家每戶都有馬,烏烈自己就有兩個馬場,每一個馬場的馬都不少于一萬匹,每年,他就是靠著這些馬與大周,與西夏或是與本國的軍隊交易賺錢。
他無法想象只有三四百匹馬的馬場是什么樣的。
匹獨(dú)思驕傲道:“周朝怎能與我大金相比”
烏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聲,手指輕撫桌上的絲綢,道:“既然他們?nèi)卞X,那這門生意我們就繼續(xù)下去,這些絲綢在我們金國很賺錢,還有茶葉,找個人專門負(fù)責(zé)這塊,要機(jī)靈聰明一點(diǎn)的,不僅要會做生意,還要會探聽消息。”
匹獨(dú)思應(yīng)下,告退而去。
烏烈就將桌上的絲綢打開來,自自語道:“希望兩位小友不要讓我失望啊。”
此時范子衿也在安排人手,“你們這一隊人馬就負(fù)責(zé)監(jiān)視他們,記住,每一次他們過來都要監(jiān)視好,至少不能讓他們通過漢中府到南邊去。”
齊浩然見研墨將人領(lǐng)走了,這才問道:“這么麻煩,干嘛一定要和他們做生意你不是已經(jīng)和京兆府的好幾個商人搭上線了嗎”
“那怎么一樣”范子衿道:“他們敢賣給我們金國馬,金國刀嗎”
齊浩然眼睛一亮,“那姓吳的就敢賣”
范子衿自信的看著他,齊浩然就拍著桌子道:“好,你一定要抓住他,以后你們做什么生意我都給你們開門。”
范子衿翻了一個白眼,道:“這生意也有你的一份,別把自己撇的這么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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