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學的時候,陳雪并沒有提補習的事情,于是我只好來到操場上,帶著郭剛他們繼續進行跑步訓練,跑三圈,走一圈,然后休息十分鐘,再跑三圈,然后再走一圈,休息十分鐘后,開始蹲馬步。
這種訓練強度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難度,但是卻要了郭剛五人的老命,只見他們在蹲馬步的時候,兩條腿像是裝了電動馬達,不停的抖動著,根本停不下來。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們自己回家練習。我看到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于是揮了揮手,讓他們五人停止了練習:回家多加練習,記著動作要領和呼吸方法。
郭剛五人看起來累得不輕,歪歪斜斜的背著書包走了。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著,黃威他們的聯盟,也沒有了動靜,張蓉的事情我也在陳雪那里打探清楚了,她真得再一次轉學了,回到了海河私立學校。
星期天的時候,我把袁雯潔約了出來,帶著她在市里瘋玩了一天,這才戀戀不舍的將其送回家。
一天中最大的收獲就是牽牽她的小手。
星期一,學校搞了一個表彰大會,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來了,城西區的領導也來了,還有市電視臺的人,總之來了不少大人物,我上臺領了獎之后,就沒有什么事了,剩下的就是各種大人物講話,感覺很無聊。
訓練郭剛五人、上課睡覺、跟袁雯潔約會、練拳,我的生活仿佛歸于了平淡,其實我不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寂靜。
鈴鈴鈴
上課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看到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眉頭微皺了一下,隨后按下了接聽鍵。
喂,你好!
你是王逸?電話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嗯,你那位?我心里感覺有點不對頭,不過嘴上仍然十分客氣的向對方詢問道。
今天下午三點,我在大嶺山森林公園等你。
你是誰?
太子!
啪嗒,隨之對方掛斷了電話。
太子?許龍回來了?我嘴里喃喃自語。
大嶺山森林公園,那里比較偏僻:他想干什么?去還是不去?我在心里思考著,最終決定去會會這個令全市中學生聞風喪膽的太子許龍。
中午的時候,我在學校食堂吃完午飯,跟郭剛他們五人說了一聲:下午我有事,今天中午的訓練你們自己進行。
說完,我便站了起來,背著書包朝外邊走去。
郭剛馬上追了上來,說:逸哥,我跟你一塊去。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你知道我要去那里?
我剛剛得到消息,太子許龍回來了。郭剛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他的消息十分的靈通。
你去了也沒用,幫不上我的忙。郭剛能說出這樣的話,我心里已經很高興了。
我可以打車在遠處等著你,萬一有什么情況,至少可以幫著你逃跑。郭剛的心思還挺細。
我想了一下,這也是一條后路,于是便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跟我來吧,別告訴李默他們。
我明白!郭剛點了點頭。
隨后我們兩人并肩走出了學校的食堂。
噔噔噔
逸哥,剛子,你們兩人去那里啊?要逃學我們一塊逃。張群等四人追了上來。
我們有點事,你們四個在學校里好好待著。我轉身對他們說道。
哥,我也去。田菲菲經過幾天的跑步和蹲馬步訓練,身體越發的充滿活力,我總認為運動的女人最美。
不行,沒得商量,如果還當我是你們老大的話,你們四個就乖乖的留在學校里。我直接把話說絕了。
好吧!最終張群、田菲菲等四人妥協了。
我和郭剛兩人走出學校,先打車去了雜貨市場,我買了二條甩棍,放進了書包里。
郭剛書包里本來就有一把匕首,隨后又買了一把西瓜刀。
買好這些東西之后,我找了一臺atm機,取了三千塊錢,把錢遞給了郭剛,袁雯潔以前跟我說過,郭剛跟他爺爺奶奶生活,家庭條件很不好。
逸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打車的錢,我還是有的。郭剛的自尊心很強。
這不僅是車費,萬一我被打傷,上醫院總要交錢吧?
哦,那我先拿著。郭剛收了起來。
一點四十,我和郭剛兩人便來到了大嶺山森林公園。為了熟悉環境,我們在里邊逛了一個小時。
逸哥,里邊樹多人少,不是什么好地方。出來之后,郭剛開口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