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同桌為我的事一臉的憂愁,心里感覺到陣陣的溫暖,一如以前班里的同學欺負我時,她挺身而出時的感動。
現(xiàn)在想想,這輩子能跟她同桌,真是一種天大的幸福。
沒事的,睡覺吧!我睜開眼睛,開口對她說道。
你不知道,郭剛認識的那些社會小青年都有紋身,耳朵上還戴著耳釘。
看到同桌緊張兮兮的樣子,我竟然壞壞的笑了。
你還笑,人家都擔心死了。同桌嘟起了嘴,顯得更加可愛,仿佛因為剛才的事情,同桌自覺的在我面前從大姐頭變成了小女人。
同學打個架是小事,如果郭剛敢叫社會青年在學校門口截我,那我們就叫警察叔叔好了。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因為我心里真得一點都不擔心。
那如果警察叔叔不管怎么辦?我們還是告訴陳老師吧,她畢竟是大人。同桌仍然主張把剛才的事情告訴陳老師。
我學習不好,陳老師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告訴她,她也不一定幫我,還是算了吧,即使警察叔叔不管,也沒事的,我會武功。
他們有刀。同桌仍然不放心。
沒槍就好!
你氣死我了,我不理你了。同桌看到我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竟然把頭轉(zhuǎn)到了另一邊,留給了我一個后腦勺。
接下來,一個下午同桌都沒有理我,直到快要放學的時候,陳老師突然把我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今天陳老師穿著黑色的女式小西裝,白色的蕾絲抹胸小吊帶,胸部鼓鼓的,我的目光忍不住在上面停了幾秒鐘,不過很快便移開了。
我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批改作業(yè),僅僅抬頭冷漠的看了我一眼,隨后繼續(xù)低頭批改作業(yè):你和九班的郭剛是怎么會事?
沒事啊!我無所謂的回答道,如果陳雪能對我態(tài)度好一點,我也許會向她求助,但是在畢業(yè)班,一切都以學習成績說話,而我這名拖班級后腿的差生,自然不入她的法眼。
哦!聽到我說沒事,她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隨后說:那你回去吧!
哦!我也學著她不耐煩的腔調(diào)應(yīng)了一聲,隨后轉(zhuǎn)身便走。
當我回到教室的時候,除了值日生,班里的其他同學都已經(jīng)放學回家了,不過同桌卻背著書包站在教室門口東張西望,當看到我的時候,馬上小跑了過來。
陳老師怎么說?
是你告訴她的?我對同桌反問道。
同桌點了點頭,緊張的說:剛才我悄悄到學校門口看了,郭剛正跟三名社會青年在那里抽煙。
沒事!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隨后走進教室,拿起自己的書包,朝著學校門口走去,同桌袁雯潔則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想著辦法。
要不你等天黑了再走?
要不你打電話給你爸媽來接你?
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打110報警吧!
該來的還是來了,就在同桌喋喋不休之中,我們兩人走出了學校的大門,隨之郭剛帶著三名社會小青年將我和同桌兩人圍了起來。
你們要干嗎?我報警了。身邊的同桌尖叫了起來,并且舉起了手中的手機。
我目光淡定的看著郭剛,又看了看他旁邊的三名社會小青年,果然都紋了身,其中一個人還將頭發(fā)染成了白色,渾身流里流氣,嘴里斜叼著煙,一臉吃定我的模樣。
王逸,今天中午你不是很吊嗎?現(xiàn)在老子就廢了你。郭剛突然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
當我看到他手里的匕首的時候,眼睛不由的一瞇,靈魂深處一股壓抑的兇性直沖頭頂。
寫到這里,可能有人會不相信了,初中生敢拿匕首捅人?說實話,也只有初中生才敢不計后果的拿匕首捅人,社會混子基本上都是用砍刀,因為砍刀一般砍不死人,而匕首只要捅進人的身體,八成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