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那你還是要把我?guī)习。 ?
“帶??!”楊綿綿把它別在了皮帶上,這樣裙子一遮就完全看不見了呢!
出門前,她再點了一遍自己要帶的東西,然后給海盜的碗里加滿了狗糧:“我可能很晚回來,不要把狗糧再給隔壁家的貴賓吃了啊,人家明明吃得比我們高檔還來蹭飯不要臉!”
海盜當做聽不懂的樣子繼續(xù)曬太陽。
楊綿綿氣著了:“不理我是吧,過年回家不帶你去看可可了!丟你在這里看家?!?
海盜扭頭,從狗窩下面叼出好幾張美鈔,一爪子摁上去,示意:哥有錢!
楊綿綿:“……”她跺了跺腳,“給你錢是讓你自己買吃的,是讓你來氣我的嗎!”
海盜趴回去,繼續(xù)曬太陽,家里的財政大權不在她手上,海盜堅信,以荊楚的為人絕對做不出這種留它看家的事兒的!
楊綿綿也做不出來,她就是不高興:“喂,我才是和你相依為命的人,我現(xiàn)在要出門了,你都不送我一下嘛?”
這一回海盜終于有反應了,它站起來走過她身邊,停在了門邊,示意:那我陪你去吧,聽起來好危險的樣子。
楊綿綿鼓了鼓腮幫子,妥協(xié)了:“好啦,不適合帶你去,雖然我知道可能會有危險,但是會有人保護我的,你在家等我回來,然后我們回家看可可?!?
海盜思考了兩秒鐘,抬爪拍了拍她的腿:那要早點回來。
“會的,自己照顧好自己?!睏罹d綿摸摸它的腦袋,出門。
背包憂心忡忡:“綿綿……”
“???”
“你立flag了。”它弱弱地說,“這樣真的大丈夫嘛?”
楊綿綿面無表情:“我相信它會和我的事故體質(zhì)負負得正的。”
事實證明,她是正確的。
在路上排隊買早飯的時候她給荊楚打了個電話,得知他正在忙案子后就說:“我們有線索了,我今天得飛出國一趟,蘭德爾說他們一會兒就能搞定外交方面的事……不用不用,一群美國佬保護我呢,能出什么事啊,而且我覺得我還能回家吃晚飯,嗯嗯,吃排骨,誒,算了,回來肯定是在飛機上吃了,蹭他們一頓飯,嗯,好,肯定小心,么么噠。”
她對著小黃機重重親了一口。
那一頭荊楚有點擔心卻沒有表示出來,他是借著倒水的間隙從會議上溜出來接的電話,他知道楊綿綿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不是一個人去查,她身邊有著美國最頂尖的探員保駕護航。
可縱然是心里清楚,他還是有些隱隱約約的擔心,這是無法避免的,因為她是他的小羊。只不過,他既然已經(jīng)說了要支持她,那么絕不會在這種時候掉鏈子。
他相信她能夠做到,能夠安全回來,畢竟現(xiàn)在的楊綿綿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那個過度自負的人了。
他一定要相信她。
雖然跨國的確不方便,但對于fbi這樣的政府部門來說并不算大事兒,自然有外交人員進行安排統(tǒng)籌,所以等楊綿綿吃完早飯后就接到了蘭德爾的電話,讓她直接去機場坐飛機,他們會在加拿大會合。
fbi的飛機……呃,并沒有電視上那種私人豪華飛機,只是給她定了頭等艙的票順便派了兩名探員保護。
那兩名經(jīng)驗老道的探員并沒有直接出現(xiàn),而是一個偽裝成了白領女郎一個偽裝成了老頭和她一起上了飛機,楊綿綿對他們投以三秒鐘的注目禮,然后轉開,當做自己沒發(fā)現(xiàn)一樣坐到了位置上。
她非常心寬地睡了一覺,下飛機前問空姐要了一杯濃縮咖啡喝下肚,見到蘭德爾等人的時候簡直是神采奕奕,像是隨時準備去選美。
蘭德爾看了她這一身,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提著的防彈背心:“……穿嗎?”
“不穿。”楊綿綿干脆拒絕了,在阿曼達打算開口前就搶先說,“我一個女大學生哪里來的防彈背心,他們能沒有掃描儀器?指不定把我脊椎有沒有問題都照出來了。他們現(xiàn)在肯定不會對我下手,越到后面我的價值就越大,如果打草驚蛇,那就功虧一簣了?!?
詹姆斯贊同她的說法:“你說得對,我們一會兒也只會遠程協(xié)助,也許無法及時向你提供幫助?!?
說老實話,fbi這樣有點不負責任,不過也并不難理解,首先雙方初步建立合作關系,看起來友好,實際上互不信任,而且楊綿綿并不是美國人,他們對她沒有認同感也沒有信任感,只是出于合作而互相幫忙,這種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也在她的預料之中。
楊綿綿生氣嗎?當然不!要知道局勢隨時在變,如果發(fā)生什么意外……誰坑誰還不一定呢。
反正從一開始,她就沒打算對他們掏心掏肺,非我祖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不是有病么。
所以,一切還是未知數(sh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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