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難過?!鼻G楚板過她的臉親了口,“我有小羊呢?!?
楊綿綿哈哈一笑,推開他:“好了,我要喝粥了,我吃飽了再喂你好不好?”
“你吃飽了就好好睡覺吧,病還沒好全呢?!彪m然吃素的日子很難過,但還是她的身體要緊,“吃飽了我們就洗臉睡覺了好不好?”
楊綿綿看看表,黑線:“那么早?”現在才九點鐘!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話是那么說,但她在洗完澡上床不到十分鐘就睡了個爛熟,荊楚親了她好幾口都沒有任何反應。
就在他也準備早點休息的時候,手機亮了一亮,他拿過來一看,是白舅舅發過來的短信,讓他去一趟書房。
荊楚只能重新換衣服出去。
顯然,白琛并不是為了自己的情人們找他去談話的,這對白舅舅來說都不算什么事,他想問的是荊楚之前的調職申請:“你想去美國?”
“您聽說了?!鼻G楚也不意外白琛會知道這件事。
白琛沉吟著:“你是怎么想的,我聽說的是那邊來了一個人代替了你的位置?”
“并沒有這樣的事,是我覺得一直在南城也沒有什么意思?!鼻G楚對這位舅舅也很了解,知道該說怎么樣的話,他不動聲色,絲毫沒有提及楊綿綿,“換個地方待待也好。”
白琛就嘆了口氣:“那你是寧可出國也不愿意回北京?”
“那邊有值得我們學習的經驗,我和局長說了,多引進一些那邊的辦案方式,對我們有好處?!?
見他的態度那么堅決,白琛也無話可說,他畢竟不是荊秦,不好總是對外甥的前途指手畫腳的:“你爸和我說,你的婚事我們不要插手,”說起荊秦,白琛就皺起眉頭,“但我這個做舅舅的比他這個做父親的還要上心,他是什么樣子你也不用我說,這么多年,心里也恨著我們家呢?!?
白琛和荊秦并不是一路人,做了那么多年的親家,可他看不慣荊秦的為人處世,覺得他喜歡小姑娘簡直丟盡了臉面,而荊秦也不喜白家的行事作風,覺得白家人太過于看重名利。
在荊楚的婚事上,荊秦不喜歡他們像對白香雪那樣對荊楚的選擇指手畫腳,可白琛就覺得荊秦一點都對兒子的終身大事不上心,枉為人父。
總之就是互相看不順眼。
荊楚心里自然是偏向父親的:“父親支持我的選擇?!?
白琛對此嗤之以鼻,唯一欣慰的是:“他就只有你一個兒子,總歸不會便宜了外人?!?
聽到這里,荊楚很想反問一句,那您不止一個兒子,對白羽白皎皎又怎么交待?可他忍住了,畢竟是長輩,如此下面子的事他也做不出來。
“既然來了,就多陪陪你外公外婆,他們很想你,你這些年回來得太少了。”白琛和顏悅色,又是從前那個對他事事關心的好舅舅了,“起碼要住到國慶之后再走?!?
距離國慶結束還有3天時間,荊楚想了一想,決定還是不把話說死:“盡量吧,如果那邊沒出什么事的話。”
如果再有一次今天晚上的事,他就以南城出了案子為由,趕緊回去。
但第二天風平浪靜,如果不算海盜把白皎皎養的一只哈士奇打趴了的話。
事情是這樣的,白皎皎養了一只看起來,注意,是看起來相當威風的哈士奇,在家里稱王稱霸,昨兒海盜是跟著楊綿綿他們一起到的白家,因為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就只拜托傭人給海盜喂了點吃的,后來傭人就把海盜帶去哈士奇的狗窩里了。
然后這只很有地盤意識的哈士奇就開始騷擾海盜了,海盜本著在別人家做客的原則一直禮讓三分,后來干脆跑到了外面,來個眼不見為凈。
第一天就那么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哈士奇自己找上門來要和海盜單挑了,雖然它體型龐大,然而實在無法和海盜這樣身經百戰的狗相提并論,輸得毫無懸念。
哈士奇委屈了,奔去找白皎皎訴苦,白皎皎一看自己家的愛犬被欺負了,立刻去找海盜麻煩,然而海盜根本沒把他們當一回事,根本抓不住它。
等楊綿綿咬著流沙包去找海盜的時候就看到海盜趴在花園的草坪上曬太陽,而哈士奇不遠不近跟著,怒吼,可死活沒趕上去挑釁。
白皎皎氣得要命:“亞歷山大你怎么那么沒用,快上去咬它??!”
哈士奇吃過虧,根本不敢上前,在原地轉了兩個圈之后,趴下了。
“海盜?!睏罹d綿對海盜招手,把另一個包子分給它吃,“來嘗嘗這個,挺好吃的啊?!?
白皎皎跺著腳:“這是你的狗?!”
“干嘛,想打架?”楊綿綿擼袖子,“昨天忘記說了,其實我體能也不差,你要試試嗎?”
想起那天在賓館吃的虧,白皎皎和亞歷山大一樣……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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