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捏捏她的臉:“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給我啊?”
“你不想嗎?”楊綿綿無心捅他一刀,“那么大了還沒有娶到老婆,不過沒事,我不會不要你的。”她還站起來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
荊楚啼笑皆非,拍拍她的屁屁:“真是謝謝你啊。”
“不客氣,畢竟我有眼光。”楊綿綿想要蹦跶上床,被荊楚抱下來:“刷牙,吃過甜的不刷牙你是想長蛀牙嗎?”
刷完牙臨睡覺,楊綿綿爬上床后又出幺蛾子,突發奇想問他:“你覺得我現在比剛剛那個糖蛋有大一點兒嗎?”
荊楚頓了一下,認真地問:“我感受一下?”
楊綿綿很大方:“行啊。”
在仔細感受了一下尺寸和質感,荊楚得出了一個結論:“你該換內衣了。”
幸好現在那件粉紅色的少女內衣已經被洗干凈晾出去了,否則一定會控訴他:“是你,是你,就是你!你個罪魁禍首!是你害我提前下崗的!”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原本就要順理成章不和諧一下,但是楊綿綿就抱在他不動了,靠在他懷里問:“我們就這樣說說話好不好?”
荊楚有點意外:“就說話嗎?”
“嗯,就想抱著你和你說話。”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咬耳朵,“好不好?”
“好,”荊楚頓了一秒鐘才回答,“那把你的手拿出來。”
“不。”她拒絕地也很爽快,“就這樣!”
荊楚拿她毫無辦法:“你就調皮吧。”
楊綿綿喜歡他的遷就,因為這個世界上只有愛你的人才會無條件地遷就一個人,他的縱容讓她覺得自己是被捧在手心里愛著的。
“我今天中午沒有吃飯。”她抓緊把中午的悲慘遭遇放大十倍和他說了一遍,本來還真不覺得委屈,就覺得倒霉,但在他面前她都快把自己說得哭出來了,委屈放大了一百倍。
荊楚親親她,再摸摸頭:“好可憐。”
雙肩包:“綿綿你吃的那個粽子是吃到海盜肚子里了嗎?!別說得自己那么可憐好像沒吃飯似的!”
楊綿綿本來只想撒個嬌,不說任何和案子有關的事,但是她自己把持不住,還是把話題帶歪了,和荊楚說了今天和姜貞的對話,然后就發現他原本還對自己蠢蠢欲動聽完就偃旗息鼓了。
不開森,雖然是她先說不做的,但馬上就被案子帶跑了還是覺得自己好沒有魅力。楊綿綿垂頭喪氣地想著,臉上就顯出了十二萬分的不高興。
荊楚哭笑不得,點點她的唇:“小羊,是你和我提案子的,可你現在嘴巴都要掛油瓶了。”
“以前覺得最大的情敵是你的前任,現在發現,明明是案子……”楊綿綿把腿擱在他大腿上蹬他。
荊楚腿一伸,直接把她的腿壓住,然后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小羊,我其實是很不想和你談案子的,白天我要和那么多人談案子,晚上為什么還要和你聊這個?”
“那你想怎么樣?”她瞪大了眼睛。
“我們來談談戀愛。”
她特別天真無邪地來了一句:“我們現在不是在談戀愛嗎?”
“我們剛剛談完了戀,現在來談談愛。”他啪一下把旁邊的臺燈關了。
黑暗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楊綿綿哼唧哼唧不滿意:“說好的聊天呢。”
“我現在也可以和你聊天啊。”他氣定神閑,完全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現在這年紀,這孤男寡女,這共處一室,這溫香軟玉,聊什么案子。
聊聊人生多好。
陽臺上,海盜把耳朵往腦袋上靠了靠,希望能堵住那不和諧的聲音,眼神放空,放遠,嗯,很好,就是這樣,睡覺~zz
剛剛有了睡意沒多久,海盜耳朵一動,睜開眼就看見荊楚輕手輕腳拿了電話出來接,看到它被驚醒了還撫摸了一把它的腦袋,示意沒事。
海盜也就順勢重新趴了回去,但耳朵依然豎著聽他說話。
“什么事?”
“姜貞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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