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綿綿為難地看著盤子里的煎蛋,“可我都做好了。”
“我會吃掉的,你快回去補個覺吧。”荊楚連哄帶騙把她哄回去睡回籠覺,回頭就把她做的早飯給吃得精光。
楊綿綿給自己蓋上被子,嘆了口氣:“我總說不過他,算了。”
“你真的好好騙。”圍觀了的小伙伴一致表示這和她的畫風不符。
楊綿綿嘟囔說:“我能不知道他是不想我累么,我知道啊,但是他疼我,我也不能就這么什么也不做啊。”
“你真的不是為自己廚藝不精找借口嗎?”
“我只是覺得我得幫他做他不能拒絕的事情。”
然而,她還沒有找到這件事,另一件事就猝不及防地發生了,徹底把楊綿綿給驚呆了。
鄒奕被警方帶走調查了,而案子則是和之前半夜里的一宗謀殺案有關。
第一名死者是一個酒吧的dj,男性,29歲,被發現死于家中,根據現場的線索可以判定對方騙dj開門后一刀捅死,在玄關處有搏斗的痕跡,因為當天晚上下了陣雨,在房間里留下了一個42碼的腳印,家中財產沒有任何損失。
警方在一開始就開始排查dj的社會關系,他的生活非常糜爛,感情債就不少,因為沒什么錢,還有幾個債主,有殺人動機的不在少數。
可這個案子還沒查完,又出來一個新案,同樣是一個人在家里突然被人給捅死了,職業mb,年齡27歲,家里的財產沒有損失。
兩個案子如此相似,警方并案調查,這就發現了一個受害者的共同點,他們都是gay。
之所以找到鄒奕,是因為他是最后一個見到mb的人,換之,昨天他送楊綿綿回家以后跑去消費了。
楊綿綿的表情是=口=
值得慶幸的是,鄒奕只是被協助調查而不是拘留,楊綿綿到警局的時候就看到他一臉便秘的樣子坐在審訊室里,荊楚和常雁在里面問話,柳玉坐在列滿線索的黑板前思考。
楊綿綿拍了拍她的肩膀,柳玉嚇了一跳,看到是她就氣壞了:“綿綿,你真沒良心,好歹我們是革命戰友啊,你要對得起我發你的那么多小說啊!”
“冷靜點。”楊綿綿果斷禍水東引,“這種事情你應該去問你們隊長啊!”
柳玉頓時就蔫了。
那邊荊楚已經帶著鄒奕走了出來,他看見楊綿綿有點意外:“你怎么來了?”
“……呃,路過。”楊綿綿發現旁邊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看過來,她一頭黑線,“去對面的面館吃面。”
荊楚“……”他掏出錢包給她,“去吧。”
楊綿綿就揪著鄒奕拖他出去,鄒奕終于找到人噴灑毒液:“我和你說我真是[嗶——]了狗了!”
“你不能[嗶——]狗,你是0。”楊綿綿非常冷靜,“人要有自知之明。”
柳玉哇了一聲:“他和綿綿認識啊?”
“朋友?”荊楚想了想覺得這個詞不是很恰當,所以換了一個,“閨蜜?”
柳玉:“……”隊長,你這么吐槽真的好嗎?
面館里,楊綿綿拿著荊楚的錢包請客叫了兩碗牛肉面:“怎么回事啊,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就進警局了啊。”
“我他媽哪里知道怎么回事!”鄒奕還覺得冤枉呢,他昨天覺得心情糟糕透了,就想找地方放松放松,所以去了一家有名的夜總會,找了一個以前有過那么幾次的少爺,真名不知道,只知道他叫亞瑟。
“外國人?”
鄒奕翻了個白眼:“傻啊你,你見過哪個叫伊麗莎白的公主真的是英國女王的女兒嗎?這是藝名,誰當真啊。”
楊綿綿:“……噢。”她又沒去找過,她怎么會知道嘛。
“昨天晚上酒店完事兒以后我就送他回去了,尼瑪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啊。”鄒奕嘔得血都要出來了,這也實在是太倒霉了,“我最近是倒了血霉了!”
楊綿綿剛才在辦公室里那一會兒已經聽廣大熱心的小伙伴們把事情都捋過一遍,兩個兇手之間的共同點就是都是gay,同樣也是社會關系比較混亂的那一類。
以前只知道有專門針對妓~女的兇殺犯,現在……難不成與時俱進到矛頭對準了基佬?這同性戀是招誰惹誰了,那兇手有病吧?還是以前受過同性戀的傷害,是被菊花殘滿地傷過?
楊綿綿心里胡亂揣測著,而常雁對兇手的側寫要更精準更簡單:
“他痛恨男性同性戀。”常雁道,“但是受害者只是被一刀斃命,并沒有受到進一步的侮辱和傷害,因為我猜測,兇手曾經受到的傷害是精神上的而不是身體上的。”
像這樣專門針對同志的案件并不多,因此一時之間大家竟然有點找不到頭緒,荊楚看了柳玉一眼,示意她說幾句。
柳玉磕磕巴巴說:“精精神上的?我只知道s~m什么的,精神上除了相愛相殺還有什么嗎?”
媽蛋看了那么多**小說,關鍵時刻根本沒有一點可以借鑒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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