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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話的時候,拍完的薛邵走過來,看到鄒奕就先笑了:“你過來了?”
“喏,這是我和你說的丫頭。”鄒奕一摁楊綿綿的腦袋,對薛邵說,“看我面子上,你多教教她,省得丟我的臉。”
薛邵一口答應:“沒問題。”頓了頓,他對走過來遞毛巾的助理說,“去三杯買杯咖啡來,一杯加奶加糖,一杯加奶不加糖。”他看著楊綿綿問,“你喜歡喝什么樣的?”
“隨便。”楊綿綿對著除了荊楚以外的人都不怎么撒嬌,有什么吃什么。
助手除了買了咖啡,還買了小點心,薛邵要保持身材,只吃了一點點,其他都是由鄒奕和楊綿綿瓜分了,鄒奕一邊吃一邊說:“我和你說,你以后不能吃這種高熱量的啊,會胖的,到時候在鏡頭里就丑死了,要瘦,知道不?”
“我在長身體,當然要吃飽。”楊綿綿一點沒含糊,“而且我胖嗎?”
她本來就很瘦,下巴尖尖的,荊楚養(yǎng)了好久才把她養(yǎng)得好了些,但和同齡人相比卻仍顯瘦弱。
“呵呵,再吃就死無葬身之地。”鄒奕冷笑,“到時候你可別哭。”
“開學我就要念書去了。”楊綿綿一點兒也不在意,“賺個生活費而已。”
鄒奕翻個白眼:“真不想出名,不然和我簽約吧,你看看阿邵啊,我?guī)С鰜淼娜四膫€差過?”
楊綿綿猶豫了一下:“我這次拿的錢是不是要給你一部分啊?”
“……”鄒奕斜眼看著她,“難得啊,你居然知道有這回事兒,不過我不收你錢,純粹還你人情,下次就不一樣了啊。”
“你和你那個渣男分手了?”
“呵呵,我甩他一臉!”鄒奕現(xiàn)在想起那個王八蛋來還咬牙切齒的。
薛邵一直喝著咖啡不說話,這時才開口道:“我以前提醒過你,可你沒有聽。”他輕輕嘆了口氣,“現(xiàn)在這樣也不是壞事,總比人財兩空的時候再后悔好。”
楊綿綿贊同地點點頭,然后就聽見薛邵的手表搖頭晃腦來了句:“唉,太好了,終于等到小奕分手啦,我們阿邵有機會了!”
鄒奕的手表就來了句:“唉,問世間情為何物,小奕怎么就看上了那個渣男,是阿邵多好啊,那么多年,也算是有個圓滿的結束。”
薛邵的手表跟著嘆氣:“可不是么,我們倆都是阿邵特地去定制的,但小奕還以為是普通禮物呢……”
鄒奕的手表:“小奕是蠻遲鈍的啊,可你們阿邵也不直接說,他不說,小奕怎么會知道嘛!”
楊綿綿:“……”噗,她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很可惜雖然她有心多聽八卦,但導演在那邊喊她和薛邵過去,準備拍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了。
說來也沒啥稀奇的,就是男女主角被魔教妖女圍困快不行了的時候,素心道姑酷炫出場,單挑一眾魔頭,以十七芳齡干掉了那幾個老怪物,把魔教妖女給氣走了。
這角色肯定是作者的真愛。楊綿綿那么想著,被薛邵拍了拍肩膀:“第一次演戲?”
她點頭。
“在鏡頭面前不要害怕,自然一點兒就好,我會帶你的。”薛邵是圈內公認的好人,時常會指點晚輩,帶著他們入戲,因此口碑很好。
但楊綿綿并不知道,她只是覺得他對她那么和善,有可能是因為她促成了鄒奕和渣男的分手而給他提供了機會。
楊綿綿畢竟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口沒遮攔的小女孩,她這個念頭也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就放到了一邊去,點點頭說:“好。”過了一秒鐘,又加了一句,“謝謝你,我會認真學的。”
薛邵笑了起來,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子還挺可愛的,只可惜單純如斯,不適合這個大染缸,希望她賺到錢就好好去念書吧。
他又指點了她關于站位的一些技巧,免得到時候被人搶了連臉都沒露。
楊綿綿一臉嚴肅地看著那幾臺攝影機,迅速在腦海中分析了一下角度和光線,人家站位靠經驗,她靠物理。
計算完畢,她知道自己等會兒該往哪里站最合適了。
吊威亞是個辛苦活兒,但楊綿綿也不覺得多難,她天生平衡好,跑酷那會兒也沒少蹦跶,一切都很順利。
等薛邵說完臺詞,她咻一下施展輕功從屋頂飛下來,一劍刺出,劍身微微一顫,配合的幾個龍?zhí)准娂娕浜系寐冻霾弊樱瑒鈨扔袡C關,直接劃出一道血線,也就是所謂的一劍封喉了。
武指在旁邊看得提心吊膽的,這套動作因為是素心第一次出場,所以設計得格外復雜,他還真怕人家小姑娘打到一半給忘了,那所有人都得配合著重來。
但楊綿綿絲毫沒有問題得全套打了下來。
雖然她對自己的體力過于高估,等硬撐著導演說卡以后她就腿軟了,鄒奕蹬蹬蹬跑過去把她扶起來,這丫頭連個助理都沒有,他不看著點兒也說不過去:“表現(xiàn)不錯啊,你都不怕鏡頭?”
楊綿綿心想,我每天被那么多只眼睛圍觀都習慣了,幾臺攝像機根本可以無視!
就是現(xiàn)在體力透支了,得喝口水歇一會兒,吊著威亞在半空中發(fā)大招比看起來難多了,她覺得她后腰肯定紫了,今天晚上回去肯定要荊楚好好安慰一下。
“……總之,今天大家都夸我了。”楊綿綿晚上趁著睡覺之前的時間把所有事□□無巨細都和荊楚扒了一遍,沒放過女一高冷當她不存在女二陰陽怪氣女四冷嘲熱諷。
楊綿綿趴在枕頭上哈哈大笑:“我就是托人情了,怎么了,我就是比她們長得漂亮還被導演夸了,我就是過目不忘一次臺詞都沒忘,我就是打戲沒有一次錯的,有本事她們來咬我啊!”
吃一塹長一智,她現(xiàn)在也只能在荊楚面前嘚瑟一下了,他是唯一一個不管她怎么亂來都不會怪她的人,而這與其說是炫耀,不如說是在撒嬌。
荊楚老早就看穿了這一點,所以就是摸摸她的頭:“你最厲害。”他的眼神溫柔得能把人的心都給融化了,“小羊,我為你而驕傲。”
楊綿綿一愣,抬起頭來看著他,不知怎么的,那一瞬間想起來很久以前的事情,每逢考試,別人挑燈夜讀,緊張兮兮,她百無聊賴,閑得可以打瞌睡,考后學校開家長會,她早早就放學回去了,走了才發(fā)現(xiàn)筆袋忘記拿了,它早上被人潑了臟水,她洗干凈以后晾在窗臺外面了,估計是太陽太舒服它曬得睡著了,都忘記提醒她把它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