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君謹這樣子,君家人倒是都習(xí)慣了,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白逐云。”君老爺子總算是開了口,“今天你既然和海心登記過了,那么以后也是君家的一份子了,以前的事兒,不管有什么矛盾的,都一筆勾銷,以后海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責(zé)任了。”
“我明白。”白逐云道,“我會讓海心沒有后悔嫁給我。”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右手,緊緊地握住著她的左手。這句話,不止是在對君老爺子以及在座的其他人說,更是在對君海心說。
君老爺子盯著白逐云片刻后,才嗯了一聲,像是認可了他的回答。
“姑姑,姑父,恭喜你們。”君謹修跟著開口道,面兒上露著微笑,看上去溫文爾雅得很。不過白逐云可沒忘記那天君謹修來找他時候的模樣。
以前,白逐云倒是覺得君謹修像是狐貍似的,善于計謀,像這類人,往往喜歡動口不動手,看著別人乖乖地踩上自己的陷阱,在必要的時候,給予對方致命一擊。
可是那天君謹修來找他之后,他就不再這樣以為了。
君謹修,與其說是像狐貍,倒不如說是蟄伏的兇獸,之所以不動手,只是沒有動手的必要,一旦動起手來,怕是只能用“兇殘”來形容了。
當(dāng)君謹修出手向他攻擊的時候,眼中的那份嗜血,他不會看錯的。這樣的人,若是沒有生在君家的話,無疑倒是極適合白門的。
如果白門是在君謹修手上的話,只怕會比在自己手上更加壯大吧,白逐云想著,同時也想到了那時候君謹修對他說的話,“但愿你別讓姑姑傷心,否則的話,難保我不會殺了你。”
君謹修說這話的時候,口吻是輕描淡寫的,但是眼神卻是極其認真的。
所以,白逐云一點也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君謹修曾流露出的嗜血的目光,已經(jīng)足以證明著他是敢殺人的。
甚至在他的對錯觀念中,恐怕殺人根本就不算什么吧。
可是這樣的人,卻可以在政界平步青云,在外交部占據(jù)著一席重要的位置,而這個男人,僅僅才31歲,若是再經(jīng)過一段歲月的打磨,只怕在政壇會有爬上更重要的位置吧。
“謝謝。”白逐云對著君謹修微微一笑。
陸小絮也拉著君謹辰跟著道了恭喜,然后把準備好的禮物當(dāng)場交到了君海心的手中。
“我和謹辰一起買的禮物,是個標本,也不知道姑姑會不會喜歡。”陸小絮道,當(dāng)然,心中還是小小地心虛了一把,畢竟買禮物的錢,她只出了一萬塊,而剩下的,全是君謹辰出的。
君海心現(xiàn)場把禮物給拆開,看著陸小絮精心挑選的標本,笑了笑道,“謝謝,我很喜歡。”
君海心本給人冷艷的感覺,可是當(dāng)她發(fā)自內(nèi)心微笑的時候,卻會有著一種清純而溫暖的感覺。尤其是她如今懷著身孕,這一笑,更是憑添著幾分母性的韻味,看的陸小絮心中大呼美女,就差沒直接掏出手機,要拍下君海心這笑容了。
對于美人,陸小絮同志向來都是無比“欣賞”的,從她對于明星的熱情就可見一斑了。只不過往往她的熱情,也維持不了三分鐘熱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