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業定喉嚨一陣干澀,而君謹修笑了笑,又繼續道,“對了,沈副部長,聽說你女兒最近正在醫院隔離看護中,不知道那些造血干細胞好不好用呢。”
“我我不太明白君司長說的是什么。”沈業定面兒上雖然還維持著鎮定,但是垂放在桌面下的雙手,此刻手心中已經滿是冷汗了。
“既然不明白,那就算了。”君謹修擱下了手中的茶,站起身來,“君家向來不會任由別人欺負了而一聲不吭,既然有人要打君家人的主意,那么就也得有承受后果的勇氣,不是么?”
君謹修瀟瀟灑灑的離開了包廂,而顧長國和沈業定面色皆難看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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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門和四海集團站在了同一條線上,對上了君氏集團,這無疑是最近除了政界接連蹦出的貪污腐敗的事兒后,另一件引人注目的事兒。
君氏集團依然有條不紊地在股市和第三方供應商環節上打壓著著四海集團,四海集團雖然受制,但是有白門的資金支持,一時之間,倒是打了個平手,誰也沒占到什么便宜。
白逐云擱下四海集團提交過來的業務報表,身子重重地靠在了沙發椅背上,閉目小憩著。資金,他給得起。白門這么多年來的積累,所能夠調用的資金,足夠的龐大。就算君謹真的是個商業天才,也未必會架得住海量資金的戰斗。
只是要把君家逼到何種的程度,才可以讓海心真正的心痛呢?才可以讓她后悔?才可以讓她向他低頭呢?!
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這個問題,他曾問過自己無數次。想要她對他的微微一笑,想要她可以允許他留在她的身邊,想要她可以把一顆心分給他一些,縱然不是得到她全部的愛,那么只要有一些些,也是好的。
可是現在看來,卻是他天真了。她從始至終,都不曾有想讓他介入她生命中的想法。
叩叩!
門外傳來了叩門聲,白逐云眉頭微微一皺,“進來。”
莫峰推開門,快步走入了房間中。白逐云睜開眼睛,看著莫峰,“什么事情?”
“君小姐”莫峰才開了個頭,白逐云的眸子閃了閃,慢慢地坐直了身子,耳邊只聽到莫峰的聲音在繼續著,“行蹤不明!”
行蹤不明?!這四個字回蕩在白逐云的腦海中,甚至讓他一時之間有點反應不過來,“什么意思,怎么會行蹤不明的?”白逐云猛地站起身子,一把拉住了莫峰的前襟厲聲質問道。
即使白逐云和君海心決裂了,但是白門中依然會派人注意君海心的日常行動,并且會把這些匯報給莫峰。
只是在昨天,負責監視君海心行動的人,突然被人打昏關了起來,直到今天,對方才放了人。
而君海心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的,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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