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知道,如果夏琪出事兒的話,謹也會出事。當初,因為她,已經害苦過謹一次了,現在她絕對不會再像十年前那樣,讓謹受到傷害了。
白逐云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只不過他并沒有把香煙熄滅在君海心的手掌心中,而是把還在燃著的香煙緊緊地卷進了自己右手中,絲毫不顧煙頭會燙傷他手心的皮膚。
他的舉動,讓她的睫毛顫了顫,然后她的右手慢慢地垂落回了身側,“放了夏琪,如果你是對我有怒氣的話,可以沖著我來。”
他的右手微微松開,手心中已經熄滅的煙頭也隨之落在了地上。
“君海心,你就覺得我一定會像十年前那樣,做出同樣的事兒嗎?”他突然冷笑出聲地反問道。
一瞬間,她有著一絲疑惑,難道夏琪的失蹤,不是白逐云做的嗎?可是如果不是他的話,那么還會有誰?!
“我不知道。”她如實地道,“可如果真是你做的話,那么你擺出你的條件,只要你放了夏琪,并且答應我,從今以后,再也不要動君家的任何一個人,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是合理的范圍內,我都可以答應。”
“合理的范圍?”他一挑眉,“什么樣的范圍,是合理的范圍?如果我說,要你向十年前那樣,心甘情愿的再躺在我的身下呢,清醒著和我做,你也會答應?”
她咬了咬唇,讓唇上的疼痛,來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然后抬起頭,目光絕然地看著他道,“如果夏琪”
“夠了!”她的話才開了個頭,他已經猛然地喝止道,“夏琪不在我手中,我沒有派人去帶走夏琪,更沒有派人對你們君家的任何人不利!”
不想聽她接下去的話,因為不管她說什么,都不會是他愿意聽到的答案。如果她愿意,那么代表著在乎著家人,寧可犧牲自己;如果她不愿意的話,那么代表她對他的厭惡,甚至超出了她所在乎的家人。
“你真的沒有做?”君海心狐疑地道。
“難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一個卑鄙無恥滿口謊的騙子嗎?”他嗤笑著道,“君海心,你什么時候瞧見過我做了卻不承認的?”
她一窒,的確,他是就算做了全天下最惡劣的事兒,都會承認的那種人,可以說,他的個性,根本就不屑說謊。
如果不是白逐云做的話,那么這事兒更麻煩了,因為完全找不到頭緒。君海心揉了一下額角,再瞥了一眼掉在地上,依然熄滅的香煙,轉身打算離開。
只是腳還沒邁出兩步,他已經扣住了她的手腕,“難道你沒有話要再對我說了嗎?”
君海心猛地甩著白逐云的手,卻沒甩開,“放手,我現在沒時間再繼續在這里浪費時間。”要盡快去想辦法找到夏琪,還有謹那邊,她又要怎么去說呢。
一想到這些,君海心就覺得頭痛無比,心中也更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