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水漱完了口后,白逐云自然地接過了她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邊,然后手指扣著她的下顎,拿著一塊干凈的毛巾擦拭著她的唇角。
“夠了,用不著擦了。”她道,想要拉開他的手。
“真的夠了嗎?”他道。
“對。”她回道,因為剛才的嘔吐,這會兒她更有著一種乏力。只要他不想把手松開的話,她根本就扯不開。除非她像那天那樣,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折斷。
君海心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白逐云垂落在身側,還纏著紗布的左手的三根手指上,心臟莫名的有些微顫。
“可是我還不夠。”白逐云說著,沒等君海心反應過來是什么意思的時候,他的唇又一次欺上了她的嘴唇。
“唔白逐云,你”她才一張口,他的舌尖趁機擠進了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舌尖,強硬地吻著她。
她這會兒終于明白了,他剛才說的不夠是指什么。她的雙手使勁的擊打著他的胸膛,掰著他的肩膀,頭左右擺動著,想要躲開他的吻,卻根本躲不開。
才褪下去的惡心感再度地升了起來,這一次,她又吐了,還吐了他一身。她吐得臉色蒼白,而他的臉色,也比她好不到哪兒去。黑沉沉的臉色,陰霾得可怕。
然而,在她吐完后,他卻又一次地吻上了她!他就像是發狠了似的,一直吻到她再也吐不出什么位置。
她有些脫力地慘笑著看著他,“白逐云,你到底想要證明什么?”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色蒼白無比,而她的唇瓣因為太多次的吻,而有紅又腫,猶如嬌艷欲滴的玫瑰,引人覬覦。
“我想證明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嗎?”他低頭看著她反問道。
她頭痛無比,有些事情,證明了又怎么樣,結果不會有絲毫的改變。君海心直直地走到了臥室的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對著白逐云道,“我想再睡會兒,你先出去。”
“我不會打擾你的。”他道,雙腳不曾有絲毫的移動。
“我沒習慣讓人看著我睡覺。”她沒好氣地道。
“就算我現在出去了,一會兒你睡著后,我再拿著鑰匙開門進來,你覺得有區別嗎?”白逐云倒是說得很坦白。
君海心咬了咬牙,瞪了對方一眼,隨即走到了床邊,重新鉆進了被窩,關上了燈讓自己繼續睡覺。只要再過幾個小時,她就可以離開。只要再過幾個小時,她就可以恢復到平常的正常生活了
一室的昏暗,又像她不曾醒來前那樣,即使關著燈,白逐云借著月光,依然能夠看清君海心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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