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梅在腳步即將抬起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住了身子,“對了,我還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打算把這事兒抖出來的話,你覺得你官場上的這個位子,還能坐得穩嗎?如果君家的人知道當年是你不要琪琪的,你覺得他們又會怎么對付你呢?還有,你讓琪琪認你,然后呢?讓她繼續當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嗎?沈業定,你最好好好的想想清楚!”
她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館。沈業定則依舊還坐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隱晦莫測,讓人猜不透他這會兒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才拿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我已經見過她了,話也都對她說了,不過她沒答應。”
只是這一次的見面,卻還談不上失敗,畢竟,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夏梅臨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抖得厲害,心臟跳動得飛快,讓她感覺就像是要喘不過氣來似的。
猛地扶住了一旁的樓梯扶手,她借此撐住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這一次,雖然她明確的拒絕了沈業定的提議,可是誰知道還會不會再來下一次呢?也許沈業定根本就不會死心,又也許他會想出其他的法子來。
她現在只希望她的那一番說辭,真的對他有威懾力,讓他不至于真的去找女兒,然后在女兒的面前把一切都說出來。
她不想要女兒受傷,不想要女兒被利用。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女兒,不惜一切的代價!
所以這具身體一定要快點恢復,要快點好起來,只有這樣,才可以更好的保護女兒。
掏出了隨身帶著的藥瓶,夏梅倒出了兩片白色的藥片,含進了口中。
在只有短短十天都不到的時間里,四海集團還未從成功拍下城南地塊的喜悅中跳出,便又一次地傳出了資金緊張的新聞。
十天內,君家收購著四海集團的股份,不止在股市中,還直接和四海集團的一些中小股東做著交易,這種收購,看起來有點像是不計成本,無形中也拉高了四海的股價,就在所有人以為君家是為了想要獲得四海集團的控制權,才這樣收購股份的時候,君謹卻又開始拋售了起來。
君謹在做空著四海集團,配合著市場方面的多方利空,一夜之間,四海集團的股價幾乎呈著瀑布般的直往下落。
即使白門幫助,投入了一部分資金,想要拉回股價,但是卻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四海的股價,在隨后的兩天里,依然不斷地在往下掉。
要造成這樣的局面,不僅僅是要懂得把握時機,利用市場的整體環境,更要緊的是要掐準時間點,一擊即中。
幾天里,四海集團的資產縮水了十來億,因受四海的影響,股市中的金融版塊,除了少數的一些股之外,幾乎可以說是哀鴻遍野。
不少股評家都在評論著君氏集團或者該說是君謹的這一次行為,有人稱之為是股市中的天才,也有人稱其為惡魔,但是不管如何,至少他成功的給予了四海集團一次痛擊,也讓君氏集團在和四海的爭斗中,更加站穩了上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