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清也不知該說什么,擦了擦額角冒出的汗,又仔細看了看陸闕,小聲說:“……還好吧?眉眼確實有點像,不過他比朔宗先生年輕多了,朔宗先生身上也沒傷疤啊,應該是紋身才對。”
更何況聽家里說,朔宗先生最近在準備閉關,肯定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不過這種事情不能對外人講就是了。
說話間那邊不知談成了什么,最后的結果變成阮時行出錢雇傭這位新出現(xiàn)的陸闕一起進鬼屋查看。
陸文清對此沒什么意見,對方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多個人畢竟多份力量嘛!衛(wèi)西當然也沒意見,他盯著陸闕,已經(jīng)快饞哭了。
阮時行的朋友們并不跟他們同行,有幾個姑娘看著緊閉的大門,嚇得惶惶不安:“太危險了,萬一里面真的有那什么,你們怎么辦啊?”
衛(wèi)西對山外頭的女人們還是很有好感的,難得解釋了一句:“無妨,抓住它們打一頓就好。”
“……”阮時行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對,他看向陸文清,“驅(qū)邪這么簡單的么?”
陸文清看了眼兩手空空的衛(wèi)西,忍不住摸摸自己袋子里的法器,想到剛才被暴打的鬼司機,深感羞辱地轉(zhuǎn)過了頭。
鬼屋被責令整頓,大門當然也緊鎖著,團結義不知道從哪弄來一根鐵絲,興高采烈地招呼衛(wèi)西:“開鎖嘛,這我老本行啊!師父你過來,我教你怎么搞定這個,三秒鐘就可以了。”
衛(wèi)西探頭過去學習新技能,誰知忽聽轟的一聲,陸闕已經(jīng)上前將大門踹開了。
團結義被嚇了一跳,抬頭朝對方看去,陸闕卻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團結義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出濃濃的責備,不由感到莫名其妙。
陸闕卻好像很戒備他,一直避得老遠,踹開大門后自顧自地進去打開了燈。
阮時行跟朋友告完別,跟在衛(wèi)西和陸文清身邊也謹慎地踏進屋子,發(fā)現(xiàn)這里依然是他上次進來的老模樣,昏黃的燈光照得四周的陳設模糊而詭異。
四周安靜得嚇人,他畢竟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立刻給自己做心理建設,這都是氛圍,氛圍,商家營造出的恐怖氛圍。
誰知下一瞬,屋里卻忽然咔噠一聲,響起了那首圣誕快樂的旋律。
剎那間阮時行毛骨悚然地震了震,跟著眾人的目光一起緩緩轉(zhuǎn)向了那臺開始工作的唱片機,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們……你們誰打開的?”
陸闕平靜地回答:“沒有人過去。”
阮時行被這詭異的一幕快嚇尿了,臉色發(fā)青地解釋,“就!就是這臺唱片機!那天我進來的時候它就在唱這首歌!”
他說完之后求助地看向身邊的陸文清,誰知卻看到陸文清更加慌張地抓著自己的胳膊:“臥槽!好恐怖啊!”
阮時行:“……”
他突然覺得這個發(fā)小是不是有點不太靠譜……
此時衛(wèi)西緩緩踱步過去,似乎對唱片機挺好奇的,抬手碰了碰讀碟的唱片針,針被挪開,音樂聲一下停住。
阮時行因為陸文清的反應情緒有點崩:“沒用的,關不掉的,你把針挪開,它自己還會跳回去。”
他當時還篤定這是什么自動電子裝置,可換成現(xiàn)在的思路,已經(jīng)怎么看怎么詭異了。
話音落地,就聽咔嚓一聲脆響。
阮時行:“……”
衛(wèi)西抓著被自己掰下來的唱片針看了看,沒看出什么名堂,又把轉(zhuǎn)動的唱片取下來,掰成兩半。
沒被攻擊,這東西看起來不像是有精怪的樣子,他等了一會兒,問阮時行:“它什么時候會跳回去?”
“……”阮時行為他的簡單粗暴目瞪口呆,一旁的陸闕神情復雜地說,“……永遠都不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結膜炎碼得有些慢啦,這是第一更,第二更會盡量九點鐘之前搞定的,大家見諒。
陸闕是誰,大家應該可以猜到吧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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