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殺!"張蠻歇斯底里的吼叫聲在村口回蕩,“殺一個獵戶賞一斤白面!殺兩個賞一只老母雞!殺得最多的,老子獎勵他兩個娘們!”
重賞之下,土匪們像瘋狗般撲向護衛隊的陣型。
沖在最前面的是個臉上有刀疤的彪形大漢,他盯著眼前舉著木盾的獵戶,獰笑著舉起砍刀:"裝神弄鬼!"
刀疤臉猛地沖上前,就在他的砍刀即將落下時,面前的盾牌突然向兩側分開。一桿鋒利的長矛如毒蛇般從縫隙中刺出,"噗嗤"一聲貫穿了他的腹部。
"呃啊..."刀疤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肚子上的矛桿,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他至死都不明白,這些看似普通的獵戶為何會有如此默契的配合。
類似的場景在各處上演。
三個土匪同時撲向一個七人小組,迎接他們的是突然分開的盾墻和精準刺出的長矛。
眨眼間,這三個土匪就變成了血葫蘆,倒在塵土中抽搐。
"這...這是什么邪門陣法?"后面的土匪嚇得不敢上前。
然而,他們怕了,可不代表護衛隊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盾牌再次分開時,露出的不再是長矛,而是已經拉滿的獵弓。
"嗖!"
一支羽箭精準地射穿了一個土匪的喉嚨。
"啊!"旁邊的土匪嚇得轉身就逃,卻被張蠻一刀劈成兩半。
"不許退!"張蠻獨眼中閃爍著瘋狂,“他們人少,耗也能耗死他們!”
土匪們再次發起沖鋒。這次他們學乖了,不再單打獨斗,而是三五成群地圍攻一個小組。
“東面三組頂不住了!”袁猛焦急地大喊。
林寒轉頭看去,只見東面一個七人小組的陣型已經被沖散。三個獵戶倒在血泊中,剩下四人背靠背苦苦支撐。
“宋平!帶人去支援!”林寒一箭射倒一個土匪,厲聲喝道。
宋平立即帶著他的小組沖向東面。這個兩米多高的壯漢像頭暴怒的金剛般,一棍子就砸碎了一個土匪的腦袋。
但土匪實在太多了。
又一個小組被突破,五個獵戶瞬間被亂刀分尸。鮮血染紅了村口的土地,慘叫聲不絕于耳。
“弟兄們!跟他們拼了!”袁猛眼含熱淚,怒吼著沖入敵群。
護衛隊員們也殺紅了眼。
他們不再固守陣型,而是以小組為單位,與土匪展開慘烈的白刃戰。
林寒手持獵刀,如猛虎般沖在最前。他的刀法簡潔狠辣,每一刀都直奔要害。一個照面就放倒了三個土匪。
"殺啊!"袁猛帶著他的小組從側面殺出,長矛如林,瞬間刺穿五六個土匪。
戰斗進入白熱化。雖然護衛隊人少,但憑借默契的配合和地利的優勢,竟然漸漸占據了上風。
張蠻見勢不妙,轉身就想逃跑。卻被眼尖的袁猛發現:"想跑?"他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棍子敲在張蠻腿彎處。
"咔嚓"一聲脆響,張蠻慘叫著跪倒在地。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伴隨著土匪頭子撕心裂肺的慘叫。
張蠻像條死狗一樣栽倒在地,那張猙獰的臉終于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而這僅僅是整個戰場的一隅。
村口早已變成了血腥的修羅場,雙方廝殺得難解難分。
“保持陣型!”林寒的吼聲穿透戰場的喧囂。他手中的獵刀已經染滿鮮血,腳下躺著三個土匪的尸體。"盾牌手頂住!長矛手準備!"
護衛隊員們迅速重整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