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馬山有上百號人,還在不斷擴張。而我們村滿打滿算也就幾十戶...除了老弱婦孺,真正的青壯年可能不足七十人..."
"兵在精不在多。"
林寒打斷道,"那些土匪不過是烏合之眾。村里的獵戶個個經驗豐富,若能組織起來,未必不能一戰。"
風雪逐漸停了下來,屋內陷入短暫的沉默。
甘奶奶拄著拐杖在屋里踱了幾步,突然停下:“你有把握嗎?"
"不敢說十成。”林寒坦誠道,“但總比坐以待斃強。”
甘奶奶深吸一口氣,拐杖重重敲在地上:“好!明日我就召集村里的獵戶。林小子,這事就交給你了。”
林寒鄭重點頭。
......
第二天清晨,溫泉村的祠堂前人頭攢動。
甘奶奶拄著拐杖站在臺階上,身后是林寒和村里的幾位老獵戶。她清了清嗓子,嘈雜的人群立刻安靜下來。
"鄉親們,"甘奶奶的聲音雖蒼老卻洪亮,“昨日帖馬山的土匪洗劫了王家村,搶光了王谷家的存糧。”
人群中立刻響起一片驚呼。這個消息像一塊石頭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
"我們溫泉村離帖馬山更近,"甘奶奶環視眾人,"那些畜生遲早會找上門來。今天若是不組建衛隊,來抵抗帖馬山土匪的侵襲。改日他們搶的就是我們溫泉村。”
袁猛第一個站出來:"奶奶說得對!我們不能坐以待斃!"他揮舞著拳頭,"我袁猛第一個報名參加衛隊!"
有了人帶頭,其他青壯年也紛紛響應:
"算我一個!"
"我也參加!"
"保護村子,義不容辭!"
很快,祠堂前站出了三四十個愿意加入衛隊的村民。林寒站在一旁,看著甘奶奶三兩語就調動起村民的士氣,心中對這位老人越發敬重。
"好!"甘奶奶滿意地點點頭,"既然要組建衛隊,就得有個隊長..."
"當然是甘奶奶您來當!"袁猛大聲提議,立刻引來一片附和聲。
甘奶奶卻搖了搖頭,銀白的發絲在晨光中微微顫動:"老身年事已高,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了。"她側身讓出位置,"我提議,由林寒擔任衛隊長。"
這個提議讓現場瞬間安靜下來。不少村民面面相覷,對這個外村人擔任要職心存疑慮。
林寒連忙推辭:"甘奶奶,我初來乍到..."
"不必推辭。"甘奶奶打斷他,轉向眾人,"你們可知道,當初那狼群是滅的?"
袁猛立刻站出來:"多虧了林大哥,若不是他,我們不可能消滅狼群!"他激動地比畫著,"林大哥那箭法,真神了!"
其他幾個參與過那次狩獵的獵戶也紛紛點頭附和:
"沒錯!那準頭,我這輩子沒見過第二個人能做到!"
"要不是林大哥,我們幾個早就喂狼了!"
聽著這些證詞,村民們看林寒的眼神漸漸變了。甘奶奶趁熱打鐵:"林寒不僅箭法好,更重要的是有膽識、有謀略。由他帶領衛隊,我放心。"
見眾人不再反對,甘奶奶直接將象征隊長身份的獵刀遞給林寒:“從今天起,溫泉村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林寒深吸一口氣,雙手接過獵刀。他知道,這不僅是一份榮譽,更是一份沉甸甸的責任。
而這也是他在這亂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勢力。
雖然僅僅只有三十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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