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和溫暖是例外。
那天晚上,他心情不佳,以為她是別人送上的禮物,他將錯就錯,其實看中的,只是這張臉。
溫暖在他床上喊著別人的名字,而他何嘗不是把她當成別人。
一場將錯就錯。
第二次吻她,也是意外,或許是昨晚太過惱羞成怒,又失控了。
女人的唇,總讓他覺得很臟,除了那一人。
溫暖也是例外。
或許是因為不臟,所以他才會第二次吻她,可這個女人的例外太多。
也不過是替代品,再例外,也只是替代品。
葉非墨身上那種禁忌的誘-惑徹底讓溫暖反骨突生,她做了一個自己都很意外的動作,伸手扳著葉非墨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去。
很強勢,很野蠻的吻上去。
她不懂取悅男人,只貼著他的唇,他的目光深幽濃墨,似在譏笑什么,溫暖回想著她唯一被他吻過的經歷,以唇吸吮他的唇。
他越是不讓她吻,她便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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