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是借助常翔鳳在道上的影響力,秦風(fēng)這條路將會走的更加順暢,這也是胡保國出敲打常翔鳳的原因。
“胡局長,我聽您的,全聽您的還不行?”
常翔鳳打了個哈哈,不過對秦風(fēng)卻是愈發(fā)好奇了,能讓胡保國說出這番話,可見他對秦風(fēng)的重視了,要不是對胡保國了解很深,常四爺說不定就會認(rèn)為秦風(fēng)是他的私生子了。
胡保國看向常翔鳳,語深意的說道:“老四,你既然已經(jīng)退出來了,就退的干凈點吧,留這么個尾巴算是干什么?”
新官上任,胡保國自然是要做一番事情出來的,津天市的治安和黑-道問題,就是要整頓的重點,而常翔鳳的很多產(chǎn)業(yè),都與其有很深的瓜葛。
“胡局。唉,小兄弟看來也不是外人”
常翔鳳見到其余人都在十幾米外,不由嘆了口氣,說道:“胡大哥,您也知道,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倒是想退,但一時半會還沒辦法完全抽離出來。”
常翔鳳要是自己一個人,那還好辦,但手下有一幫跟了一二十年的老兄弟,就像是這斗犬場中的老云那些人,根本就是無法舍棄的。
另外像是外面的那些公司,他還都占有股份,那龐大的利潤。也是常翔鳳難以下決斷的原因,沒誰會嫌錢燒手啊。
胡保國搖了搖頭,說道:“老四,這些我不管,三個月,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到時候不要怪我不念及你兩個哥哥的情分!”
說出這番話,胡保國已經(jīng)算是違反紀(jì)律了。他打算在三個月后,對整個津天市的治安進(jìn)行一次大的整頓。到時候像那些賭博放高利貸等影響社會穩(wěn)定的因素,都在將要進(jìn)行的嚴(yán)打范圍之內(nèi)的。
聽到胡保國話中堅定的語氣,常翔鳳咬了咬牙,心里終于下了決斷,開口說道:“好,胡大哥。您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下半輩子是在牢房里過還是安享晚年,常翔鳳自然能分得清孰輕孰重,再說他的錢早就夠花幾輩子的了,放不下只是因為當(dāng)年的那些兄弟而已。
“那就好。”
胡保國點了點頭。看向秦風(fēng)時卻是瞪起了眼睛,說道:“你小子也別給我惹事,學(xué)校給你找好了,下星期就跟著去復(fù)習(xí),考上大學(xué)趕緊給我滾蛋。”
“是,堅決服從命令!”
秦風(fēng)嘿嘿一笑,敬了個不倫不類的禮,開口說道:“胡局長,要是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啊!”
“等等,上我的車吧,我送你回去!”胡保國叫住了秦風(fēng),對常翔鳳說道:“老四,我先走了,你要好自為之。”
“哎,胡大哥,這可不行。”常翔鳳聞頓時急了,一把拉住了胡保國,“來到家門口了,您怎么著也要進(jìn)去坐坐啊。”
“以后有機會出去坐吧,你這大門我不進(jìn)了,誰不知道常四爺?shù)臅锒际切┵€的玩意兒。”
胡保國雖然是開玩笑的話,但還是讓常翔鳳滿臉通紅的松開了手,他這莊園還真是正如胡保國說的那樣,除了毒品之外,黃賭兩樣都占了。
“那好吧,我送您”
常翔鳳從阿彪手上接過一個紙袋,向秦風(fēng)遞去,口中說道:“小兄弟,這個四哥真不能收,你拿回去吧。”
剛才阿彪得知秦風(fēng)給了一萬元的場地費后,馬上就讓人將錢送了過來,今兒在他們會所出了那么多事,哪里還有臉面收這個錢?
“好,那就多謝四爺了。”秦風(fēng)捏了下袋子,里面就是一萬塊錢,知道并沒有在紙袋里再放別的東西,當(dāng)下也沒推辭就接了過去。
“沈昊,走,上車!”胡保國沖著司機喊了一聲,沈昊是特種兵退伍的,原本被分到了治安隊混日子,被胡保國要來當(dāng)了司機,平時話不多,但極為忠心。
“秦風(fēng),你明天拿著這個去海河三中,還有一個月就要高考了,你小子別給我丟人。”
上了車后,胡保國遞給秦風(fēng)一個文件袋,為了這東西,他也是舍下老臉去求了分管教育的一位副市長批了個條子,將秦風(fēng)送進(jìn)了津天最好的中學(xué)。
原本胡保國是想給秦風(fēng)送去的,沒成想在這里居然遇到了他,也省得他再跑一趟四合院了。
秦風(fēng)默默的點了點頭,接過文件袋后沒有說話,倒是開車的沈昊從倒車鏡里多看了秦風(fēng)幾眼,眼中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
沈昊跟了胡局好幾個月了,知道他沒讓任何一個家里人跟到津天市來,也從來沒辦過一件私事,惟獨對后排的這個年輕人照顧有加。(未完待續(xù)。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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