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環(huán)視周圍,其他人也連連點頭。
雖然有些話不敢說,但眼神里分明已經(jīng)透露出這個意思了。
紀子杭不慌不忙道:你們?nèi)绻鼙WC米寶剛才說的都是假的,我就要你們。
眾人啞然。
這小姑娘算的準得厲害,很多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從沒告訴過人的事,她都能算出來。
簡直可怕。
他們再不甘心,也只能作罷。
米寶有氣無力地趴在段澤肩膀上,哼哼唧唧的,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段澤摸了下她的額頭,沒發(fā)燒啊。
他心里不放心,說:紀導,我先帶米寶休息會兒,角色的事咱們晚點再談可以嗎
可以。紀子杭也看出來米寶不舒服了,點了下頭。
段澤趕忙抱著米寶就回了車里。
米寶抱著奶瓶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感覺總算是舒服一點了,恰巧看到翟戈的身影在外面閃過,她眼睛一亮,晃著段澤的胳膊,壓低聲音道:哥哥,去套麻袋呀。
段澤滿是無語地看著她,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套麻袋呢。
不難受了
米寶唔了聲,其實頭還是有點疼的,但是沒關系,套麻袋重要呀!
她從包里掏出最丑的麻袋,眼巴巴看著段澤,看得段澤也心動了。
走。他抱著她,悄無聲息地下車。
翟戈以為他們早就走了,沒注意到他們。
這會兒他正在打電話,臉色有些難看,李大師,你不是說我吸走了段澤的氣運,這個角色肯定是我的嗎現(xiàn)在這又是怎么回事
李大師
米寶套麻袋的動作一停,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師父說,他們這一行不是只有好人的,也有很多壞蛋,利用自己的本事幫人做壞事。
她就說翟戈怎么會有小木牌的,原來背后還有人啊。
米寶忽然把麻袋收了起來,朝段澤眨了眨眼,她要先把他背后的那個李大師收拾了,不然的話,她捏碎一個木牌,他弄一個新的,太麻煩了。
段澤會意,又悄悄帶著她回了車里,開車跟著他
米寶搖頭,不用,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了。
她從包包里取出一個小紙人來,湊到紙人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段澤總感覺這紙人耳朵好像動了下。
下一秒,他就看到紙人的手也動了,它拍了拍胸脯,朝米寶抬了下下巴。
放心吧,交給我吧!
緊接著,它腿一張,蹦蹦跶跶下了車,避開攝像頭,輕輕松松就跳到了翟戈屁股口袋里。
過了幾秒,它又鉆出來了,捂著鼻子,一臉嫌棄地往上爬,最后鉆到了他的袖子里。
熏洗它啦。
他怎么這么臭??!
米寶同情地看著紙人,辛苦啦。
段澤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使勁揉著眼睛,他吃菌子中毒了
紙人會動了
米寶扭頭,看到他一臉的疑惑,解釋道:哥哥,小白身上有定位,等到地方會通知我們的,我們?nèi)フ宜涂梢岳病?
小白就是小紙人了,她起的名字。
段澤哦了聲,還在消化這件事。
過了半個多小時,米寶耳朵動了動,一手拉開鬼門,一手拉著段澤跳了進去,哥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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