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箋里是他自父親被人當街刺殺后搜集來的證據。
有關家的,還有各大世家一些犯罪證據,甚至,他還查到了她父親和關家勾結的事。
“你們是從哪里找到的?”
許時顏看向溫玨,有些不敢相信。
袁紹和溫玨對視了一眼,語氣有些惋惜。
“這是我們在清點盛京往年案件卷宗的時候發現的,夾在一個兒童失蹤案件里,張懷黎大概是調查出了什么關鍵的證據,但是負責這起案件的人并不相信他。”
也就是說,這封信箋藏在調查局已經二十多年了。
如果這些證據被“張懷黎”發現,那么……
許時顏不禁有些佩服張懷黎的魄力。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張懷黎終究是賭對了,雖然有些晚了,但他確實揭穿了殺死自己父親的真正兇手。
“那也就是說,現在張懷黎徹底暴露了。”
這封信箋就是證明張懷黎被替代的鐵證。
袁紹和溫玨點了點頭。
“沒錯,憑著這份證據,我們可以正式逮捕張懷黎,但目前盛京都在張懷黎的掌控之中,我們送證據的人必定面臨危險,所以……”
袁紹看向薄津恪。
薄津恪會意。
“我會派人解決,只是真的要等到證據送到總統府之后才動手嗎?”
“這是華國史無前例的大案。”
袁紹還沒說話,溫玨率先站起身。
“張懷黎不歸案,盛京永無寧日,不管證據什么時候送到,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袁紹蹙眉看向她,饒有趣味。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在乎規則了?”
說完,袁紹扭頭看向許時顏和薄津恪。
“那就這樣吧,兵分兩路,溫玨身手最好,由她來護送包括實驗室,關家還有張懷黎的證據,我留下來,解決張懷黎。”
張懷黎還掌控著盛京西部武器庫。
他們無法對抗,只能想辦法把他束縛在盛京之內,等待上級的支援。
晚上十一點,萬籟俱寂。
盛京西部工廠區的居民正漸漸沉入夢境,忽然,房門敲響。
“誰啊,大半夜地敲敲敲,你特么敲魂啊?”
男人穿著拖鞋,不耐煩打開門,睡意瞬間清醒。
門前站著兩個男人,全副武裝,手上還拿著狙擊步槍,拿出證件給男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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