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猜到,應該是這么個結果。
但聽著傅母說出來,再看她這副毫不愧疚的模樣。
姬云汋還是感到心堵,但還有更讓她心堵的。
一直沒說話的姬云帆忽然清了清嗓,說道:“緬北的事,抱歉,確實是我考慮不周,我向你道歉。你也別太揪著了,大度一點,我和傅伯母,我們的初心都是為你好。”
傅母眼神一亮,覺得姬云帆說的沒錯,越發有恃無恐,“就是,要不是我動手,你現在就是殺人犯了!”
李蘇蘇也看向姬云汋,“云汋,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殺了我……”
沒說兩句就開始哽咽的她,演出了倔強但認真的神情,“但那個李興,他跟我真沒關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說的,但我們真沒關系!”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可在姬云汋看來,這兩女一男,戲也挺多的。
這三個大晚上的來,很顯然都是同一個目的——脫罪。
“既然監控已經刪了,那傅夫人還擔心什么?又何必多此一舉。”姬云汋的目光略過傅母,看向姬云帆,“至于你,你知不知道她對我做了什么,你就說她初心是為我好了?”
“我……”
“她拿濃硫酸潑我,你知道嗎?”
姬云汋看著姬云帆愣住的臉,只覺得可笑,他甚至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來指責她了。
包括張芳萍和姬父,他們肯定也并不知道,傅母拿濃硫酸潑過她,她差點死了!
不過就算他們知道了,態度也不會變。
哦不,估計還會更惡劣。
畢竟她要“殺”李蘇蘇啊,他們所有人都很欣賞、喜歡的李蘇蘇。
姬云汋看著臉色蒼白,哭得我見猶憐的李蘇蘇,眼神幽暗了幾分,“有沒有關系,你說了不算。你們這是希望我閉嘴,不該說的永遠別說,是嗎?”
有點奇怪。
她沒證據,根本沒辦法報警。
按理來說,她威脅不了他們,他們這么“示弱”做什么?
“沒錯。”傅母倒是徹底不裝了,“雖然不知道你在研究所有什么人,不過應該也是小研究員吧。
我是要奉勸你,別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到時候沒把我們怎么樣,還把人家連累得研究所都當不下去。”
哦,原來是忌憚師兄!
不過,不用他們說,她也不會把師兄牽扯進來。
但這次的吃了這么多的虧,她也絕對不會就這么忍了!
姬云帆卻看了傅母一眼,“伯母真拿硫酸潑汋汋了?”
“只是嚇唬她而已,怎么可能真潑,真潑她還能好好在這兒?你是不知道,她那個時候簡直瘋了,要勒死蘇蘇啊!
要不是我嚇唬了她,她現在就該進局子了。你看看蘇蘇的脖頸,這都過去多久了,還有勒痕,你就能想象到她多瘋。”
傅母說著,還扯下了李蘇蘇的高領毛衣,果然露出淤紫的勒痕,頓時把姬云帆心疼壞了,他不贊成地看向姬云汋,“汋汋,你怎么能殺人?那伯母還真是為你好,你這都不領情……”
姬云帆一臉無奈,又對傅母和李蘇蘇說道,“對不起,汋汋她性格比較沖動。”
“算了,都過去了。”傅母“大度”表示,“我該說的都說了,就不打擾你們兄妹了。蘇蘇,我們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