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侯爺眼里含著淚花。
為了摯愛,他從紈绔變成獨當一面的真男人。
摯愛消失后。
他的心也跟著死了。
所以,他醉生夢死,游戲花叢,這樣渾渾噩噩過了大半輩子。
謝鶯眠幾乎可以得出結論。
沈瑜跟她一樣,是魂穿來的。
真正的沈瑜,應該在落水的時候殞命。
謝侯爺道:“沈瑜的死,確實與我有關。”
“我與她確實沒有圓房過,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可能是我的。”
“你恨我正常。”
“你若是想給你母親報仇,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沖我來,別動寶瑜。”
該問的謝鶯眠問差不多了。
她道:“我對謝寶瑜的婚事沒興趣。”
“只要謝寶瑜不惹我,我不會理她。”
謝侯爺松了口氣。
只要謝鶯眠不搞事就好。
離開侯府已是下午時分。
暮色四合,落日熔金,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謝鶯眠斜倚在馬車上,閉目養神。
“在想什么?”虞凌夜問。
“在想沈瑜落水的事。”謝鶯眠眼睛未睜開,聲音也如囈語,“你聽說過借尸還魂嗎?”
虞凌夜:“你也認為,真正的沈瑜已經死了?”
謝鶯眠點頭。
她傾向于謝侯爺沒有說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