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太奇怪了。
她差不多是親眼看著虞凌夜親手畫完的,怎么會有那么濃烈的似曾相識感?
虞凌夜見謝鶯眠神色不太好,也沒多問,將晾干的畫作卷起來放到畫筒里:“時辰不早了,去用膳吧。”
謝鶯眠回過神:“等會兒咱們可能會有點小麻煩。”
虞凌夜嗯了一聲。
謝鶯眠:“太后和皇帝估計會降罪于我。”
虞凌夜:?
這短短時間里,他錯過了什么?
扶墨嘴快,將謝鶯眠和慕寧郡主之間發(fā)生的事告訴虞凌夜。
虞凌夜聽完,臉上沒什么表情。
他語氣漫不經(jīng)心:“瞎了就瞎了,也省得本王動手了。”
“至于太后......”虞凌夜看向謝鶯眠,“你是不是早有對策?”
謝鶯眠感嘆:“是有對策,但,畢竟慕寧郡主瞎了,我卻毫發(fā)無傷,在這種情況下,我感覺太后很難會做到公平公正評判。”
“太后找我問話,我會據(jù)理力爭,證明我的清白。”
“等太后徹底不要臉,要徇私枉法的時候你再出場撈我。”
虞凌夜明白了謝鶯眠的意思。
他很是歉意:“抱歉,慕寧郡主會對你出手,多半是因為我。”
“你道什么歉?”謝鶯眠笑道,“對你有變態(tài)想法的是慕寧郡主,她自作自受,與你無關,你也不必自責。”
“我是特意喊青凰來穩(wěn)住你的,慕寧郡主傷害不到我,但,要是她影響到你作畫,讓我們白白損失三千兩黃金,這才是最大的傷害。”
“當然,你要實在過意不去,可以將那幅畫送給我。”
虞凌夜想也沒想就將畫筒遞給謝鶯眠。
謝鶯眠被這潑天富貴砸到,有些怔忡:“真送我了?”
三千兩黃金,就這么隨手送她了?
“本來就是送你的。”虞凌夜說。
謝鶯眠捧著畫筒愣神。
方才那一閃而過的記憶里,這幅畫,的確是歸她所有的。
可是,為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