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墨說完,覺得自己是在胡扯。
一個小小村落,怎么可能有御廚?
御廚只要離開皇宮。
無數酒樓爭先要人。
就算是御膳房的幫廚,也是各酒樓爭搶的對象。
謝鶯眠每樣菜都吃了一些。
紅燒肉味道很絕。
雞肉干菜也很美味,就連普通的白菜豬肉燉粉條,味道都好到驚人。
這手藝,比那些大酒樓的廚子不差。
這樣的廚子在村長家里當廚子,實在不合常理。
扶墨:“要不,我再去探探?”
謝鶯眠:“不必,回去睡覺,明早趕路?!?
扶墨的房間就在隔壁。
他道:“也行,您有什么事就喊我?!?
扶墨離開后。
謝鶯眠將虞凌夜額頭上包扎的棉布摘下來。
棉布上滲進了不少血跡。
血跡干涸后,變成了黑褐色。
她看了看虞凌夜的傷口。
果然如她想的那般,虞凌夜額頭上的傷已經愈合了。
若不是繃帶上的血跡還在,根本看不出他曾經受過傷。
謝鶯眠已經得出了結論。
虞凌夜身體里的那樣東西,能夠吸收她這里的空石能量。
但吸收來的能量只能修復上半身。
腹部以下卻像是被什么東西阻攔了一般。
以度厄蠱為界限,涇渭分明。
謝鶯眠手指落到虞凌夜的腹部。
虞凌夜的腹部到底有什么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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