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臣女并沒有謀害大長公主的想法。”
“太后娘娘您也知道,臣女與謝鶯眠之間曾有過不愉快,臣女給圖嬤嬤銀子,只是讓圖嬤嬤在適當的時候找找謝鶯眠的茬,讓謝鶯眠給大長公主留個差印象,如此而已?!?
“臣女認為,圖嬤嬤一事與桂花香囊無關?!?
方宜麟聲淚俱下:“臣女是知道大長公主禁忌的,怎么會將繡了謝鶯眠名字的香囊掛在自己身上。”
“退一萬步說,就算臣女有一萬個膽子想謀害大長公主,也不會將桂花香囊?guī)У阶约荷砩习??!?
皇后娘娘也沉默了。
麻煩的點就是這里。
方宜麟不會蠢到明知故犯。
謝鶯眠不會蠢到用繡了名字的香囊陷害方宜麟。
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謝鶯眠見火候差不多了,掰扯下去也沒意義。
“太后娘娘?!彼溃按箝L公主對桂花過敏一事,東華殿里的人幾乎都知曉。”
“在這種情況下,不管是誰將桂花香囊?guī)нM來,目的都是沖著大長公主來的。”
“這不是巧合,是謀殺?!?
“我們不是專業(yè)斷案之人,方姑娘一直吵嚷著是我陷害她,我自不能白白被她冤枉,所以,請?zhí)竽锬镌试S,此案讓六刑司的沈大人來審理。”
皇后非常贊同謝鶯眠的說法。
既然她們無法查明真相,不如請六刑司來斷案。
太后猶豫了片刻,點頭應允了。
方宜麟一聽說要六刑司審理,人直接軟了。
六刑司的人,向來公事公辦。
他們手段非常,審訊手段更是可怕。
讓六刑司參與進來,她頂不住的。
如果六刑司調查出,是她利用大長公主對桂花過敏一事來對付謝鶯眠,不僅她完,方家也完。
“太后娘娘。。。。。。”方宜麟跪著往前行了幾步,“臣女可能記錯了。”
“臣女應該是不小心拿錯了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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