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老余進來,老張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笑著說道:
“我聽校長說,他們表現(xiàn)的可好了。”
“不僅把學(xué)生們教的井井有條,而且還和村民們打成了一片。”
“按照這個架勢發(fā)展下去的話,他們肯定是冠軍了。”
老張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顯然,提到周墨,讓他的心情不錯。
“那行啊?”
“咱們京大去年都沒得到冠軍,今年拿一個冠軍的話,也正好洗刷一下咱們恥辱。”
老余給老張遞了一根煙。
兩人愉快的聊著。
就在這時,老張突然說道:“別的學(xué)校說實話,我倒真不擔(dān)心。”
“我擔(dān)心的是咱們自己學(xué)校的人。”
“自己學(xué)校的人?”老余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不過片刻他就知道老張說的是誰了。
“陳剛么?”
“是的,那個家伙小心眼,別看明面上挺和善的,但實際上衣肚子壞水,我還真怕周墨的提防心不夠,被他陰一下。”
老張說到這里,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擔(dān)憂的神色。
倒是一旁的老余擺了擺手。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我看周墨那個小家伙沒問題。”
“說不定他會有辦法對付陳剛的。”
“再說了,陳剛那個家伙仗著自己有蔣主任撐腰,一直都不把我們放在眼中,借著周墨的手教訓(xùn)教訓(xùn)他也不錯。”
陳剛雖然有實力,但這家伙的人品也確實不怎么樣。
欺負新生也就算了,連一些老師和輔導(dǎo)員都不放在眼中。
但凡沒有蔣主任撐腰的話,這小子早都被收拾了。
“但愿吧。”
“希望周墨能讓我們眼前一亮。”
老張抽著煙,淡淡的說道。
......
“來吧,我已經(jīng)觀察好四周了,趕緊鋸。”
“鋸?fù)炅宋覀冞€得回去呢。”
深夜,就在村中的人呼呼入睡時,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摸到了教室這邊。
在通過窗戶跳入到教室后,其中一個像瘦猴的人拿出了一根鋸條。
而另外兩個人則是放風(fēng)。
“剛哥,把講臺下面全都給鋸空了是吧?”
“可是這下面是空的,少說也得有兩米的高度,萬一周墨那家伙明天來上課摔個半死怎么辦?”
“那咱們不就惹事了嗎?”
很明顯,瘦猴一樣的男子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怕把事情弄大了。
但被稱為剛哥的卻說道:
“放心吧,摔不死他。”
“我們就是教訓(xùn)教訓(xùn)他,等他受傷了,我們就可以趁機而入。”
“到時候我們就是冠軍,難道不好嗎?”
男人的話似乎有一種魔力,讓身體偏瘦的瘦猴想都沒想,拿著鋸條就開始干活。
僅僅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把講臺下面全都給鋸開了。
當然了,為了逼真,他還努力的把講臺上的木板全都貼了上去。
“怎么樣?弄好了吧?”
“弄好了咱們就得趕緊撤了,在多呆下去的話,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
被稱為剛哥的男人小聲提醒。
“行了剛哥,明天就等著看好戲吧!”瘦猴一樣的男子貼在剛哥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下。
聞,剛哥立即揮手帶人撤退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