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港城去金陵,要坐整整三個半小時的車。
你知道對于沒有智能手機和5g網(wǎng)絡的重生者而,這三個半小時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真的想死??!
周墨百般無聊的在車上趴著,手機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什么能夠提起興趣的事情。
他覺得最主要的原因是小魚兒睡著了不回他消息!
但是……
這沒辦法。
周墨幽幽的嘆了口氣,他其實也覺得睡一覺應該也就把這段難捱的時間度過去了,但是身邊第一次去金陵的張哲遠卻是興奮的不得了。
從上車之后,他就開始叭叭叭個不停,活脫脫像是個bb機。
“老周,你今天說的那句話可真酷?。硪粓稣f走就走的旅行!嘶!太帶感了,我要發(fā)說說!”
“老周,咱們車上的姑娘好漂亮啊,聽說大學的女孩子會更好看!”
“嘶,老周別睡了別睡了,黑絲誒!”
“唉老周,感覺身邊的景物越來越遠,我居然有點莫名的想家了嗚嗚。”
“周墨,你踏馬的你咋不理我!快告訴我,還有多久到金陵!”
周墨無奈的睜開眼,心中很是后悔。
作孽??!
自己怎么就想不開帶上這家伙了?
“這踏馬的才出發(fā)20分鐘,一共需要三個小時多,你自己不會算嗎!”
“哦,會算啊,其實我就是想找你說說話。”
張哲遠撇撇嘴,怪心塞的:“好不容易出來玩,結(jié)果你還跟個悶葫蘆似得。
周墨扭過頭自己琢磨起來今晚住哪兒,沒想到張哲遠忽然興奮的喊道:
“老周,老周快看!”
“看什么?看山還是樹?”
“都不是哇,看夏小魚??!”
周墨本來咬牙切齒的,聞愣住了:“在哪兒呢?”
“你踏馬的是真出生?。课腋阏f話你就覺得沒勁,我一說夏小魚你看你精神的!”張哲遠罵罵咧咧的,然后有些心虛的道:
“別找了,我忽悠你的?!?
“狗日的忽悠我。”
周墨收回目光瞇上眼,心里暗道見鬼了也是。
小魚兒在金陵參加活動呢。
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看來真是困了啊。
周墨嘆了口氣,然后歪著頭看了看張哲遠手里的手機,微微翹嘴:
“呦呵,換手機了啊,哲遠同學。”
張哲遠聞嘿嘿一笑,晃了晃手中的“酷派”手機,得意道:
“那必須的,而且這款手機是真香啊,好多游戲可以玩,我最喜歡玩那款吹裙子……!”
“滾啊,你小子也太澀情了?!敝苣訔壍膿u搖頭,然后道:
“除了手機呢?”
“沒了啊,我媽給了我一萬兩千塊錢,我報駕校花了三千,買手機用了七千多,剩下的錢帶出來玩了。”張哲遠老老實實回答道。
周墨輕挑眉頭,露出玩味的笑意:
“要不要考慮一下來跟我賺錢?”
“賺錢?”
聽到了這話,張哲遠眼中頓時爆出精芒,連忙頭點像是撥浪鼓似得:
“那必須愿意??!”
“怎么的,你有帶我賺錢的辦法嗎?”
“有。”
周墨咧嘴一笑,帶張哲遠賭球是不可能的了,帶人賭什么那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但是……當家教這個事情可以啊。
“你快說說,我正想著賺點錢到大學畫花呢!”
張哲遠一臉的期待之色。
他自己也想過賺錢。
但是說實話,他是真想不到如何賺錢啊。
搬磚是能賺錢,但是那太辛苦了,他真干不了!
看著眼神饑渴無比的張哲遠,周墨倒也沒有賣關子,開口道:
“你記不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的身嬌體柔易推倒的美少女?”
這話一出。
張哲遠眼神亮了。
很亮很亮的那種。
周墨看著這家伙的眼神,不由得心里犯嘀咕。
尼瑪,前世的時候怎么沒有注意到這小子這么好色???
“記得啊,這個我必須記得啊,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張哲遠興致勃勃的詢問道。
“其實那天就是給身嬌體柔易推倒的美少女做家教的,一次賺了三四百?!?
周墨淡淡的說道。
這年頭的補習費真不算低了。
孩子的教育,逐漸已經(jīng)提到了家家戶戶的飯桌上聊,和“買房”放到了同樣級別的高度。
這是因為國人們逐漸意識到了。
孩子的未來,也許要比什么都重要。
給孩子好的教育,好的平臺,好的環(huán)境,更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誰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站在人生跑道的領跑線上呢?
那么這種情況下,家教這個職業(yè)也是逐漸浮出了水面。
在后面政策沒有改掉之前,家教行業(yè)已經(jīng)堪稱暴利行業(yè)。
只不過當時這個行當?shù)闹饕后w都是中學老師,家長們的錢袋子牢牢被他們把握著,
可對于學生們來說,上學是那種死板的教育方式。
回家還要面對同一個老師的補習!
苦不堪,痛不欲生啊簡直。
所以,按照周墨的想法,家教行業(yè)的水雖然很深,但是還真的可以淺淺下場一下。
尤其是這年頭。
“大學生家教”這五個極具含金量的字眼還沒有出現(xiàn)在大眾的視野里。
一旦真能做出點名氣來。